368我是不是打扰了?(H)(1 / 2)
八点过,聂郁到了。
今天二号楼基本算是被宁家包了,苏笙和聂渡云高高兴兴地抱着儿子的手,在小厅里聊到了十点过。
其实家里人现在都睡得比较早,但去年局势紧张过一阵子,聂郁是一直没能回家,苏笙跟聂渡云的焦虑其实不比吴琴和崔青松少。念着这一点,家里人没有硬劝,只是陆陆续续道别上楼,再提醒一句明早起来逛西湖。
最后是聂郁看真不早了,把爸妈哄上去,然后进了崔乔的房间。
宁昭同觉得他俩是应该有不少话要说,但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她跟韩非折腾到接近一点,到窗口还见着隔壁开着灯。
韩非从浴室里出来,看她就穿着件丝绸睡裙,让她把外套披上:“空调不够高,不要着凉了。”
“好。你先睡,我过去看看,”宁昭同拿下柜子里的大衣,直接挂在肩头,探头亲了他一下,“明早爸妈他们肯定六点就起了,要是困别勉强跟着,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韩非摸了摸她还潮湿滚烫的脸,笑得很温柔:“知道了,去吧。”
两声轻响,聂郁回头看了一眼,起身拧开门,然后连忙把她拉进来:“那么冷,怎么就穿这么一点?”
宁昭同抱了他一下,隔着他的肩头看到裸着上身姿势诡异的崔乔,怔了片刻:“……我是不是打扰了?”
崔乔眉梢一扬:“想什么呢,他要看看我的枪伤!”
“哦,对呀,差点忘了都,”宁昭同拍拍聂郁的肩膀把他推开,把大衣脱下来交给他,走到崔乔面前,“给我也看看。”
崔乔抬起大臂,给她看内侧那个印子:“算我命大,擦着手臂过的,要是角度偏一点,你就见不到我了。”
聂郁走过来,搂着她一起钻进被窝,笑道:“当时比较怕还是后怕更严重?”
“当时真没什么感觉,可能逃命太惊险了,肾上腺素把痛感都压住了,”她身上有点凉,崔乔跟着钻进来,把她抱住,“后来都是不能拖的任务,也没顾得上想这事,等事情办完,伤口都好了。”
这俩男的是真暖和,宁昭同躺平了挤在中间,同时汲取两边的温度:“潜月比你倒霉,他那次是小臂穿透伤。”
崔乔假意不满:“聂将军归队第一天,你能别提他不待见的人吗?”
“我觉得郁郁也挺不待见你的,”宁昭同吐槽,翻身抱住聂郁,“郁郁亲亲,好久好久好久没见了……”
崔乔在身后看着,聂郁没好意思亲太久,但抱着她的腰就不肯撒手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去逛西湖吗?”
她懒洋洋地钻进他肩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他的下巴:“这种问题真的需要回答吗?”
聂郁脸上已经开始烫了,而崔乔显然更不要脸一点,从后面紧紧贴上来:“让我闻闻太师的味道。”
“?”宁昭同欲言又止,“你好变态。”
“是有点,”崔乔承认,手都摸到她胸前去了,“刚洗过吗,只有你的味道了。”
宁昭同捏住屁股后面的东西,听见崔乔急喘一声,偏头笑道:“太师让我啃了那么久,身上也是我的味儿。”
崔乔按住她的手,有点好奇又有点期待,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真有惯着他的意思:“那该让我啃啃了吧?”
“不要,”她轻轻踹了崔乔一脚,把聂郁抱得更紧了,“你可以去挨着太师,我要跟郁郁一起睡。”
“为什么,我也是一年多没见你了啊,回来也没找到机会缠着你,”崔乔试图讲道理,眨巴着眼睛,声音放得很软,“同同,我想跟你一起睡觉,纯睡也可以。”
她一脸警惕:“谁信啊?”
崔乔问聂郁:“你信吗?”
聂郁牵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笑声很轻:“同同信吗?”
“你们……不可以,”她有点无奈,又抽不回手,干脆用力揉了两下,“我害羞。”
一边害羞一边这么摸他,聂郁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觉得同同越来越会骗男人了,是该教训教训。她叫了一声疼,而后被更深地吻住,唇齿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听得人胸膛都烫起来了。
仗着她暂时没办法表达意见,崔乔摸得更放肆了一些,但绵软的乳肉抵在聂郁胸膛上,他的手只能慢慢下撤到腿间。
今晚她和太师估计折腾得是有点久,无痕内裤勒住微微肿起的小丘,都能一一摸出阴阜的结构。再往下,指腹已经能感受到微微的湿润,崔乔将指尖往里轻扣,竟然差点让穴口夹住了。
她被摸得腰都软了,用力推开聂郁,按住崔乔的手,眼里全是羞愤:“我刚……不行的,我受不了……”
不行的,受不了,而不是不行,不要。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在此刻默契得像亲兄弟,一个眼神便做好了分工。
聂郁揉着她的胸乳,磨蹭在她耳畔低声哄着:“同同,试一试吧……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绝对不会勉强你……我们轻一点,同同试一试好不好……”
崔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巾,迭好了轻轻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在后脑处打了一个结。
眼前骤黑,她忍不住扣紧了搭在聂郁肩头的手指,喉间咽了咽。
肌肉,气息,体温。
两个男人。
室温调高,被子掀开,成熟丰饶的女性躯体躺在他们之间,散发着脆弱又诱惑的味道。
睡裙在磨蹭里肩带已经掉到手肘,一团红梅堆雪在昏黄的光里润得像玉一样,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其下裙摆已经卷到了腰上,腿心被曲起的膝盖挡住大半,但内裤的质地掩不住湿润的痕迹,一块暗色逐渐泅开。
夜色好静,衬得呼吸太响。
两个男人又对视了一眼,分明都躁动得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但一致的共识是此刻她乖得像小兔子,不能用言语去惊动她的羞赧,两人一起靠得更近,试探着摸上了她的躯体。
干燥的手掌,温和的力度,甚至没有多少挑弄意味。
她绷紧的腰肢一点点松弛下来,感受到他们的忐忑,甚至升起一点被取悦的愉快,探着手想去摸他们的脸。
聂郁占了个先机,用脸颊磨蹭了两下她的掌心,给出一点温顺的姿态,而后便覆上了她的唇。她被亲得气短腰软,不得不用两只手臂攀住聂郁的脖子,还下意识地抬起上身去贴着他。
这个位置崔乔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跪在她后腰处,轻吻着她的纹身,手底下一点一点脱下她的内裤。
布料卡在踝间,不太舒服,她却不敢踹开,怕成为他们放肆的借口。但只要想放肆,又怎么会缺借口,崔乔低头看着她湿淋淋的穴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她轻微地抖了一下,腿根绷紧的线条一掠而过,崔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才在她身体里,会被夹得头皮都发麻。
小猫开始紧张了。
再过分一点,会炸毛吗?
崔乔往下撤了一点,跪到她腿间,按住她的脚踝,轻轻摩挲。她仿佛意料到了接下来的难耐,扭着腰试图挣脱,却换来更用力的钳制,腿根直接被他用力地分开按住。
崔乔看见她紧张得穴口都张合了一下,揉了一下肉缝里被早早磨红的阴蒂,低声里压着笑:“好馋的小猫,不是刚刚才被喂饱了吗?”
一句话出,聂郁的脸跟着她一起红了,一些荒唐的记忆却不断地浮上来。他想起那些“会叫得很像小猫”的调戏,以及那根在空中摇来摆去的大尾巴——小猫。
喘息里和着羞涩,黏腻在相交的唇齿里,嗯嗯呜呜的声响……
是很像小猫。
她真的想叫停了,她觉得再继续下去她就拒绝不了了。可是腿心处有一道温热呼吸骤然逼近,她忍不住挣了一下,发出一点兴奋到极致的呜咽声:“哥哥,不要……”
哥哥,不要,她受不了的。
他一舔她她就会舒服得哭出声,之后就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任他玩弄得身上每一寸都是酥的,再被他从后面顶进湿漉漉的小逼,操到穴肉抽搐,喷个不停。
她才从一个男人床上下来,再被他这么弄,她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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