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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逸将他拖到二层的楼梯栏杆处,把他的双手反扭在身后,头向下对着楼下一片汪洋的客厅,白轩逸的手绕过来从后面一阵阵地拉拽他的乳环,那就像他马辔头的缰绳,让何意羡便如个拉着磨的牲畜。
完好的另一边的乳头更是不揪就硬了,何意羡掰着白轩逸的手腕要甩开。
“不让碰?”白轩逸狠狠地往下一按,乳头陷进胸肌里,“留给谁?”
脚下的地板像是要塌陷,一切都在他眼前旋转,他身处于剧烈的旋风中间。何意羡太想要蜷缩了,却被迫暴露出身体每一个可供把玩的部位,挣扎不停,两瓣翘屁股夹着个晃来晃去的屁眼,大腿夹得里头的嫩肉蹭肿了,扭得简直像欲望在跳舞,自己却浑然不知。
白轩逸手里的臀肉非常多。根本抓不满,肉乎乎的。结结实实扇了十来巴掌,何意羡那儿立刻着了彩,就连整个上半身,连带着膝盖也好像染上了颜色。白轩逸不仅把他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那洞口也被蹂躏得或长或圆。那好酥酥,好涨涨的,像被倒了满满一袋的痒粉。这样来回地扇何律师的屁股,实在具备观赏性,他的屁股被抽打得好像布丁被调羹触碰一样晃动着的这种软弹,与那上面收束的细腰有着强烈的反差。
何意羡渐渐失去了力气,放松了神经,让他的指尖伸进了他的缝隙——不仅如此,那紧缩着捍卫童贞的洞口里,那一颗最敏感的小小的浆果还突出来迎接他了。何意羡的腰被不容置疑地压塌,压到最低,痛苦地扬起了脖颈,但被叼着喉结含了含,刚呻吟出声,松懈的褶皱就被强硬地顶开大半。
那屁股真是腴美极了,为什么又紧的同时还能又那么腻,一捅一汪清油似得,引诱着让人把它的每一寸皱褶都捻开搔刮。
但是何意羡上面那张嘴就没有那么友好了,从未停过急促断裂的语言:“行,你操,嗯…过把瘾是吧,是个男人就该这么干,有本事你就操……啊!…金针菇还敢下整锅汤,钻井找石油对的准吗你?现在你开始搞……来,计时,秒表掐着了,一会下楼一摸你那车…你妈的车头都还是热的……”
“只有我的车?”白轩逸猛然将他掀翻过来,正面拽入怀中,抬起一只腿,用这种站姿骤然闯入,掰过何意羡的下巴,“你到底多少人经过手了?”
痛,麻,丧失战斗力,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何意羡只能顾着尖叫,“啊呀,嗯啊”地一连串直飙高音,如果隔音差一点,他会把邻居与邻居的狗都刺激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也跟着叫唤。
不仅是屁股里一根阴茎在挺顶,何意羡的前面也竭力地向上顶着胯,看上去居然已经要是射精的动作了,那翘得高得,要射到天花板上去了。身体语言掩盖不了,何意羡忽然还下意识讨好性地望着白轩逸,对他大胸肌和粗手臂爱不释手。
两个人躯体的每个部分都紧贴在一起。白轩逸将他的大腿分到极限,屁股都分成了桃心形状。
忽然,何意羡惊恐地摸到冷铁一样的东西——白轩逸的义肢!
尤记得小时的乡村,那个捉蜻蜓的凉爽夏夜,兄弟两躺着看星星。何意羡拿起哥哥的手来比,两只手一大一小。何意羡不服气,坐起来比掌纹。发现掌纹也截然不同。何意羡开始一样样地比较各自的身体。他们紧挨着侧躺在一起,何意羡的脚踝比白轩逸的长而且更纤细。何意羡又比胳膊、脖颈和脸庞,可所有这些全都没有肚脐那么相像,一直进行到何意羡把手指去数白轩逸的牙齿,哥哥才开始笑话他的所作所为。
而现在的白轩逸,永远不会有一只温暖的右手和自己相贴、紧握了,何意羡也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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