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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车回去,迟隐靠着他肩膀,看着窗外的风景。
司机师傅是个健谈的人,一上车就开口问看的什么电影,陆远也是个健谈的,不知道怎么就从电影的事说到婚姻大事。
“现在年轻人过得真好,周末了还可以和女朋友出来看电影,哪像我们那个年代,写个信都要从某某同志开始。”
“您现在也行啊,也赶上时候了,看个电影还不是简单的事。”陆远笑着反驳。
“我们老了,哪像你们年轻人这么有情调啊。”司机师傅回头朝两人爽朗一笑,“每天一回到家,问吃饭了没,我说吃了。然后她看她的电视,我看我的手机,时不时还要为不争气的儿子吵一架………”
陆远笑了笑,就没再接司机师傅的话,肩头愈发感到沉重,低头一看,原来是迟隐倚着他的肩头昏昏欲睡,陆远用手托着迟隐脑袋以防她掉下去。
司机师傅还在说他和老婆的事,言语之间多有不满。
“师傅,要是再重来一回,你还愿不愿意娶您老婆。”
司机师傅顿了下,讪讪笑了,“再重来一遍,我还是会娶她,虽然经常吵吵闹闹,但听不到了还真不习惯。”
陆远笑笑,没再接话。
到了小区楼下,迟隐就醒了,等着陆远付完钱,和他上楼。
进了家门,陆远打开客厅的灯,拍了下迟隐的臀示意她去洗漱。
迟隐点头,回卧室拿睡衣,她有两件睡衣,一件是长到膝盖,是棉质的,另一件是真丝睡衣,细细的两根肩带,仅仅能遮住臀部。
迟隐选了真丝的那件,抱着睡衣出来时,陆远正在客厅打电话,只听到材料、合同几个词语,等她洗漱出来,他还在打电话,这次是在厨房,背对着迟隐。
迟隐捂着湿漉漉的头发去客房拿吹风机,出来时,听到浴室的冲洗声,她打了个哈欠插上电,在床头吹头发。
吹完头发,陆远还没进来,迟隐又隐约听到洗衣机的隆隆声,她等倦了,随意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陆远正在浴室洗衣服,迟隐的贴身内衣和他自己的都单独挑出来洗了,自从学了个医学专业,迟隐职业病出来一堆,一直对他强调要分开洗,陆远心情好了就照做,心情不好就留给迟隐自己洗。
把衣服晾好后,陆远在阳台抽了支烟,才关了灯,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
刚一进来,陆远就愣住了。
迟隐趴在床上,睡衣肩带滑落到胳膊那儿,露出白嫩的肩头,睡衣下摆卷到了大腿根,他可以看到隐秘幽深的地带。
只一眼,陆远就硬了。
吞掉过多分泌的唾液,陆远缓步走到床边,抬手拍了下她白腻的臀.瓣,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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