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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梅长长叹口气, 注视着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心里还是偏爱多于斥责,擦掉额头的汗,喃喃说道, “把你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迟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好,模样又标致,”她瞥了陆远一眼,“关键是治得住你,我让你接送她上学,你连架都少打了不少。”
陆远撇撇嘴,他可没少打,都是迟隐帮他瞒着的。
“我看你从小被我惯坏了,脾气顶臭,可你脾气再怎么臭,都没惹过迟隐生气。可见她能治得住你。”
迟艳梅这么一说,把陆远说愣了,他凝眉思索着,发现好像他确实很少惹迟隐生气,每次见她快生气了,就赶紧哄着。
意识到这一点,陆远恍然明白原来他早就栽在她身上了。
迟隐一瞅自己英俊的儿子露出二傻子般的笑容就不忍直视。
她上前一把死死揪着陆远耳朵,在他疼地直叫唤的声音中警告,“陆远,你以后可得对人家姑娘好,要是学那些混账东西见一个爱一个,看我打不死你。”
事后,陆远摸到迟隐家门口,把迟隐喊出来。
那时候是夏天晚上,人都出来捉蝉。
迟隐也跟着去,在半路上却偷偷跑到码头和陆远约会。
他就把后背的伤露出给她看,明明不怎么疼了,还一直装疼倒吸凉气喊疼。
迟隐心肠软,葱白的手指在他后背上轻轻抚摸着,心疼地说不出话。
陆远很受用,趁她不注意就把人给亲了,边亲边咕哝,“老子被打也值了。”
以后两人晚上就借着捉蝉的由头来这里约会,码头这里树少,地方又黑,除了月亮倒映在水面的光亮,其他光源都没有。
很少会有人来。
是两人隐秘的小天堂。
但其中有一次出事了,他们被发现了。
当时,陆远正抱着迟隐说话,隐约听到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接着一束灯光猛然照过来。
他当下就把迟隐紧紧抱在了怀里,一手摁着她脑袋贴着自己胸膛,迟隐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出去,死死埋在陆远怀里,任凭陆远宽阔的身躯遮住了光亮。
“呦,捉到一对野鸳鸯。”有人流里流气地说,江水镇这地方不乏奇闻异事,什么寡妇偷人,汉子养了小老婆,一年里得闹出两三件,这会儿那伙人都以为遇到了有人在野外做那档子事,一群人兴奋得不行。
陆远回头盯着三四个人,凭着些微的光亮,认出了其中一个,他沉声喊了句,“东子。”
叫东子的怔了一下,从暗处走到前来,把灯光打到了陆远脸上,陆远没躲,眯着眼瞧他。
“原来是远哥。”东子诧异笑了笑,再瞧见旁边露出的人影,下流笑了,“原来远哥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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