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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了回去。

  她不想听,不要听。

  她又不可怜,她自己能好起来的。

  就这样憋着回了兽园,同小初子交了班,一个人在园子里守着。

  雨倾盆而下,她也不躲,就那么站在雨里,神情呆滞,了无生息。

  忽地身后有人喊她,柔和舒朗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幼清这时再也忍不住,放声哭泣,“全福,他不要我了,他说好的要娶我,却又说不要我了!”

  她哭得这般伤心,徳昭有过准备,安慰的话一句句地全藏在舌尖,只待蓄势而发,却未曾料到她竟伤得这样深。

  看得他胸闷难受,几乎喘不过气,只恨不能替她受这份戳心之痛。

  徳昭丢了伞,陪她一起在雨中站着。

  准备好的话一句都没说,他只是伸出手,一点点为她擦泪。

  雨越下越大,泪越擦越多。

  徳昭经不住上前抱住她,心疼道:“总会有人要你的,定比那人待你还要好上千倍万倍。”

☆、第20章 白卿

  四水葫芦胡同口。

  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齐白卿关了院门,顶着一脸伤,将荷包丢给淑雅,“你的雇银。”

  淑雅是个青楼女,头一回接这样的声音,笑着指脸上的红肿,“得再加点。”

  齐白卿无奈,又掏了些银子给她。

  算清楚了账,淑雅离开,齐白卿环视四周。

  如今当真是了无牵挂了。

  世事无常,这两年已生出太多变故,先是父母双亡,而后又是得了那样的病。

  断骨病,祖上传下来的病,终究是躲不过去,骨头一寸寸断掉,除了死,没有其他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禁不住瑟瑟发抖。上次同她见面,他连握住她手的力气都使不出,甚至被她紧紧勾住时,他几乎疼得要喊出声。

  他就是个废人,他根本没有本事护她周全,与其让她伤心守寡一辈子,不如就此放手。

  何况啊,她本就是不该是他的,守了这几年,看过她的笑,牵过她的手,听过她亲口说的“喜欢”,也就足够了。

  还能求什么?只求死后变成一只猫,一只狗,继续跟在她面前,窥得了她的笑颜,也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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