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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看见余觉襄面色苍白,从宫里专用的马车之中被太监扶出来, 郁瑕娘迎了过去。
“嗯,我这病说犯就犯让你担心了。”余觉襄一把握住郁瑕娘暖暖的小手,悄悄的捏捏。
本来还在纳了闷,余觉襄有什么病是她不知道的但他这个小动作一出来就瞬时明白了暗自的用意。
“你知道我担心还不好好照顾自己。”说着话, 郁瑕娘上手给余觉襄理了理散乱的衣领。
一直默默无言的太监忽然出了声,“余相,夫人, 奴才就只能送到这里了。您好好保养身体才能做出更好的政绩是吧。”
余觉襄身体虚弱,只能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谢意。
绿腰见状立马从早就准备好的衣袖里掏出银两荷包就站在那太监身边,两手轻轻一碰就是那荷包滑落另一个袖子的声音。
郁瑕娘又说了几句礼节性的话送走了这位默默无言却一直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的太监。
路上的时候,余觉襄还在病秧子的人设里迟迟不肯出来, 郁瑕娘翻了个白眼只好配合着问问:“现在身上感觉怎么样了?”
说话的时候,郁瑕娘的手好握着余觉襄的手臂,索性挠了两爪子以表敬意。
到了屋子后,关上门窗,白溪、绿腰又守在门口,郁瑕娘才没了顾忌问道:“快说快说,二皇子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这个忽然装病?”
余觉襄假意咳嗽两声,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不说话,眼神飘向了桌子上的茶杯。
郁瑕娘抿嘴,一双眼睛满是无奈的给他倒了杯茶,柔声道:“还麻烦,我们新官上任的宰相大人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二皇子说是在宫内侍疾的时候忽然跑到东宫,在池塘边被人打晕后沉塘淹死。”
“宫内进行了一番排查已经确定不是宫内的人所为,因为有两个目击证人都说穿着的不是宫服,面容也从未见过。”
“我和谢池宴刚好上午时候去宫内拜礼也因此就有了机会做这事情,虽然我俩人行事清白但是在这个档口上谁也说不清。”
“再加上下午觐见太子的时候有言官上折子说我二人在外巡抚之时借机享受娱乐、贪污受贿。”
说起来,余觉襄就是一肚子无奈。
谁成想上午自己和谢池宴刚拒绝了三皇子的拉拢,下午三皇子就来了这一出好事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三皇子的自信,让他认为仅仅这样就能够让俩人为他所驱使。
“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又被谁找上门还是装病为好。”余觉襄还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虽然被谢池宴暗中瞥了一眼。
郁瑕娘听他说到这里也大约懂了接下来的日子是怎么过了,“我懂了,这一阵子是要闭门在家不外出的样子。”
余觉襄现下的面色正逐渐恢复过来,神情淡淡,不论是对突然的封相还是对这场皇位战争。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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