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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宇斌身份为魔修,并不曾在飞鸿宗内作为门客亦或其他身份露面,荀锦尧独有传讯手段被毁,想把消息成功递出去,为绕开飞鸿宗视线,着实花了不少功夫。
谢宇斌微一点头,应是想与荀锦尧说些什么,只是眼角余光无意瞥见一个方向,径直转身离去,留荀锦尧一人在庭院假山附近。
见谢宇斌转身那一瞬,荀锦尧就猜到了原因。果不其然,下一刻眼前一黑,一只微凉的手蒙在他的眼前,耳边有人轻声问他:“是谁蒙了阿尧的眼睛呢?”
荀锦尧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耳垂已被那两片纤薄的唇瓣磨蹭着,不住发痒。他偏头笑起,抬手挡了挡,就势按着娄念双唇揉弄:“除却阿念,可没谁能成日成夜蒙着我这双眼。”
他这一言明显话里有话,指的何止是物理上的蒙眼。
那便没必要拿手继续蒙着了,娄念移开手来,微微一笑,咬了荀锦尧送去唇边的手指。
“哎你真是……”荀锦尧不想给他养成不喝苦药外新的坏习惯,抽了手来就一本正经指他,“我说明白了,不喝药不给咬啊。”
娄念垂了眼睫毛,不乐意地嘟囔:“你让我咬一咬,咬一咬好得快。”
“……又胡说。”
“没有胡说,你是良药,”娄念稍顿,似是局促不安,杵在原地,开始绞两手的手指,“不苦口的那种,阿念只爱吃这个~”
荀锦尧轻叹,不再辩驳,伸手摸娄念病后伤未好、明媚阳光下愈显苍白的脸颊:“你抬头,让我好好瞧瞧你。”
娄念便抬了头来,视线却还落在几步远外一丛蓝紫野花。
煞罔在等待荀锦尧体内傀儡蛊成熟,方便谢宇斌操控他思维取出迷心镜碎片那一刻。因而,如今无非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也可说是临死前给顿好的,全当送行,煞罔并没有限制他二人在一定范围内的活动。
自打娄念高烧退烧之后,偶尔也会与荀锦尧出来院里走走,晒晒太阳。
如荀锦尧猜测一般,煞罔果真不会同意彻底治好娄念身上灵脉断裂的伤势,荀锦尧一面悉心照料,一面也怕娄念落了后遗,日后使用灵力都有隐患。
更遑论由于娄念体内的煞罔魂魄,煞罔对娄念基本可说是知根知底,那枚寒天玉自是没能留给娄念,趁娄念还处于昏睡便被没收走……如今状况从哪方面来看都不似有希望。
荀锦尧心中焦虑,面上却未显现,只是笑道:“我见你身子清减了些,晚些与谢宇斌商量一番,多弄些滋补的食材回来该是可以的。”
闻言,娄念许是刚回神,总算把注意力从星星点点的野花上收回,握住荀锦尧的手腕,速度不快,缓缓下滑,由面庞到脖颈,一路落到胸前。他掀起眼看荀锦尧,内里含着浅浅淡淡的笑:“不要只看着我,要心里想着我。”
“……”
荀锦尧哑了声,过会才顺手给娄念理了微敞着的衣襟,无奈道:“想,天天都想着,还想临冬的天气,出门前你能把自己照顾好,衣裳一件件穿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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