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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棠一边用银果叉叉着西瓜小口吃着,一边歪着脑袋问道:“姑祖母,九哥是庶子吗?”

  太夫人有点奇怪,叶棠就是对着麟哥也没这么关心的,不禁反问:“棠儿为何如此关心燊哥?”

  叶棠垂着眼睑,嗫嚅道:“我觉得他很可怜。他和我说他是婢生子,他娘死了。姑祖母,九哥是男子,嫡出庶出有那么重要吗?”

  原来如此,叶棠应是觉得两人都没了娘亲,颇有些同病相连的味道。

  太夫人摸了摸她柔软的额发:“他娘是三房先头太太的婢女,后来暴病死了。庶出的,说难听点就叫‘庶孽’。那孩子看着也是个聪明的,可惜没托生在正头太太的肚子里。伯府的少爷,按理,吃穿用度是不缺的。但……”

  未尽之言,叶棠已经明了。

  说起来岳见燊也是主子,别人听着赫赫扬扬的,顶着建宁伯侄儿的名头说出去也颇能唬人了。但他只是个婢生子,亲妈没什么地位,又早早去世。这样的孩子,一般来说处境不会太好,甚至比不上有体面的下人。

  “子凭母贵”。如果亲妈还活着,不论得不得宠,三老爷总会给点面子,关心过问一下。可像他这样的,如果本人没什么让人注意的优点,那就更不会有人重视。

  真正的爹不疼,娘不爱。

  而范氏面甜心苦,若是将来能分家出去单过,恐怕还好些,起码不用天天仰人鼻息看人脸色了。

  可俗话说“爹娘在,不分家”,以岳见燊的年纪,这事委实太过遥远。

  哎!叶棠长长叹口气,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却说这日傍晚三房正屋内,范氏向岳庭昌请罪:“……都是妾身无能,平时也常问他,缺什么短什么,身边人可有不妥,这孩子什么也不说。妾身被蒙蔽至此,请老爷责罚。”

  自家的事情竟然闹到了长房太夫人处,岳庭昌颇觉失了面子。他绷着脸,一言不发。

  范氏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老爷放心,路婆子我已打了她三十板子撵到了庄子上。燊哥院子里重新换了服侍的人,以后断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说着,俯身将酒杯递到岳庭昌嘴边,娇声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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