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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马的人渣,要不你跟他去吧!
夏天不加冰:没钱谢谢,再说我跟他去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关系。
不是墨水的末:那就努力成为什么关系!
夏天不加冰:别了,我怕,要是再向某人那样拒绝,我心脏受不了。
不是墨水的末:可后来某人不是跟你告白了么。若若,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他总是主动为帮你,而你主动为他做过什么吗?
夏天不加冰:我……
不是墨水的末:若若你要主动出击,就算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你不止是要表白,还要表达你想跟他在一起的决心啊!
夏天不加冰:我还是没有勇气,我怕是我一厢情愿。
不是墨水的末:若若你变了,以前的你大胆坚强,现在却卑微胆小,从前的冲劲哪去了?你一方面想要幸福,一方面又被动地想等待幸福上门,可能吗?从我为你安排的相亲,到现在,你有哪一次主动去追求什么?若若,人家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原地等你,你错过了就没机会了。
夏若放下手机,陷入长久的沉默。
记忆就像是风筝,被时光的风带走,持着风筝的人还在原地,而风筝却越飞越远,那铭刻在风筝上的故事也逐渐模糊不清了。
夏若已经说不上来究竟是从哪里开始,拨错了神经,变得这么不像自己。
或许是从一腔热情的告白被婉拒浇灭开始,又或许是从父母的爱情走向终结开始,她对爱情的热忱和渴望,全军覆没,她像被罩在心结织成的铁笼里,渴望更美好的爱情,却无法越出一步,只能被动地等待理想中的爱情送上门。
可能吗?莫末说得对,不追求,又想老天爷无偿赠予美好的爱情,可能吗?他走得坦荡荡,无所谓,不在乎声誉,不在乎颜面,可她在乎,她在乎他的一切,在乎他心里有没有她。
仿佛被召回了三魂七魄,勇气和冲劲回到了久违的躯体,夏若从椅上弹跳起来,抓住准备离开的凌昭阳。
“你什么时候出国?”
“签证办好了,快的话,七月份吧。干嘛,舍不得我啊,舍不得就早说啊,我会……”
“是啊,我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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