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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侯爷没有责怪她的轻佻,因为他自己也完全被拔出来的玫瑰花枝所惊呆了。
叶瑜分明记得,他插进去时,那玫瑰还是颜色青葱通体完整的枝茎,而如今抽出来的,则是被挤压得青枝扁平、茎肉破碎的花枝,就像是被人用手反复对折过一样。
这……天呵!难道说,衣儿的菊穴竟是如此的窄小,连根细如柳条的花枝都不能容,肛道又竟有如斯强悍的绞力和收缩,竟能将完好的花枝绞碾成数段,这……这真真是闻所未闻的奇迹啊!
不过小指1/3宽度的花枝插进去都会被绞断成这个样子,如果是男人的阳根呢,如果自己这个粗如儿臂、龟首如鹅蛋的巨枪呢……叶瑜简直不敢想象那一刻究竟会有多爽多刺激!而他的阳物,也在这一刻昂首挺立,硬生生的又涨大了一圈!哪怕是如狼似虎的四十熟妇,看到这般狰狞的阳物,也只会心生惊惧!
要不要今天就破了衣儿的后庭,成为占有她的处子菊穴的第一个男人?
有那么一刻,叶瑜真得动摇了。
不过,当他看到还塞在女儿前穴里的珍珠项链,他躁动的心总算被理智压制住了。
衣儿的后穴固然要攻占,但现在还不是他肆意妄为的时候,于他而言,眼下最最重要的事还是攻占衣儿的子宫,真正的将自己的种子留在那里“破土发芽”。
即将出嫁的女儿就像是被他放飞出去的风筝,如果没有个能牵动她的线绳,叶瑜真得怕她会就此而去,再不回来。
虽然在衣儿面前始终都是兽父的作派,但在无人时,他的内心却时常处于煎熬与分裂的状态,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分裂——他时而痛恨自己面对女儿婚事时的懦弱,下一刻他就会将心中的自责与抑郁化作对女儿更疯狂更邪恶的调教与蹂躏,而暴风雨之后,他又会对自己的疯狂与粗暴而愈发自责和愧疚,然后强烈的爱意与愧疚驱使他冲动的想要撕毁女儿的婚约,想要不顾一切的与她天荒地老……然而,当爱欲退潮、怒火渐熄,理智再次归来,他又不得不痛苦的继续维持原有的决定……心中爱衣儿爱得疯狂的那个男人是他,行动上将女儿百般污辱调教的恶魔也是他;想要冲破世俗抛开一切的至情之人是他,冷静谋算一切的人也是他……左右摇摆之间,大概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他对女儿身体的不可自拔的深深迷恋。
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作派,也许能收获衣儿的畏惧,征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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