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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请联系我秘书。”席意准备挂了，手指按下结束键之前，他试探的问，“白妮？”

“你，你卖药吗？”白妮在心里骂自己，你不是问香水的吗！买个屁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买春。

“什么药”席意开始笑。

“安眠药”白妮硬着头皮答，她知道他不可能随便给她。

“卖，你在哪”他这么一问，白妮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回海城了。席意也顿了一下，他现在就算是立刻飞回港城也起码要三个小时。

“不可以快递吗”她开始打退堂鼓。

“你知道这要处方的”席意已经开始示意秘书推迟他下午的工作。

“我在海城” 白妮想着，异地还怎么约。

“巧了，我也是，地址给我。”席意摸摸自己的嘴角，啧，早都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还这么急躁。

“……滨江新城3栋1601”白妮觉得自己疯了，不应该约在酒店开房吗？她居然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我半个钟到。”席意倒是没说什么。

白妮抓抓头发，披上外套出门扔垃圾，才发现家里的香薰味有点重了，打开阳台门通通风。她偏爱粤式点心，一包虾饺吃了一半，门铃响了，男人已经到楼下了，有门禁进不来。

白妮抹抹嘴，给他开了门。她看着镜子，黑眼圈有点重，唇色浅浅的，现在化妆也来不及了，门铃又响了。

“Hey好久不见”席意在门口看着她，带了一只白玫瑰。

“进来吧，只有一次性的拖鞋。”白妮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就，面无表情的接过，插进桌上的花瓶里。现在的炮友都这么高质量的吗？还带送花的。

“你家看起来设计的不错，是哪个设计师可以介绍给我吗？”他们又开始尬聊。

“我自己随便弄的。”

“你睡眠有问题？”席意看着她，她今天素颜，有些黑眼圈，皮肤还是白净的，整个人风中脆弱摇曳着的小白花，冷冷淡淡，像没什么可以让她在乎。

“有点”白妮倒了杯白水给他，她不喝咖啡，啤酒也扔了，只有白水。

“做吗”他问，现在下午一点，阳光明媚，两个人都很清醒。

“……”白妮看着他，眉眼是真的很好看，是阳光的大男孩，也是成熟从容的男人，他今天的味道跟她那天一样，是Dipt的 Tam Dao，檀香，明明是来跟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