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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的书籍,就是些瓶瓶罐罐的器皿,蒋行舟带两人去了楼上的休息室,没闲一会就被叫学生叫走了。
符黛叹道:“我听七哥还在大学给人讲课,回来还要研究这些东西,可真够辛苦的。”
“怎么没听你说我辛苦呢。”蒋楚风又不是滋味起来。
符黛看他每天省下大把时间来耍流氓倒是不说辛苦,没什么诚意地给他捶了捶肩:“行,你最辛苦好了吧?”
蒋楚风抓着肩上的小手占便宜,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不能光嘴上说啊。”
符黛一下将他的脸挤了起来,笑着骂他:“你就没一刻是安分的,我不理你!”
蒋楚风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么私密话,直羞得符黛一个劲掐他。
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蒋楚风还不至于太过分,免得闹起火来难受的反而是自己,只是乐此不疲地捏着符黛的手指头。
符黛看见茶几的书本上放着蒋行舟替换的眼镜,想起什么,取过来给蒋楚风架到了鼻梁上,镜片后他狭长的眼睛一瞥过来,将他的霸道压住了几分,却又转化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魅惑来。
符黛一瞬间就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没留心就真给说出来了。
蒋楚风眉目一凛,拍了记她的屁股,“说谁禽兽呢!”
符黛看着他一挑眉一瞥眼的神采,心跳都漏了一拍,道:“还好你没去学校教书,不然真是误人子弟。”
说的好像他是一个祸水一样,蒋楚风扶了扶眼镜,靠在沙发背上,像只慵懒的豹子,“黛黛怎么能以貌取人呢,要不今天晚上我给你上两节课,没准能让你收获颇丰呢。”
符黛默默地摘下了他的眼镜,决定今晚就赖在自己母亲屋里不出来了。
生病和跑马
天气渐渐转冷,符黛没留心就成了感冒大军中的一员,赶制出来的骑马装没能穿着上场,心里不高兴,又因病中感性,小脾气比平日闹腾些,陈玉说没两句就开始掉金豆子。
“这娇气包也就楚风能受得了!”陈玉端着药碗跟符黛对峙了半天了,就是哄不开她的嘴,不由戳了戳她红通通的脸颊,直说是蒋楚风把她惯坏了。
符黛委屈地撅着嘴,整个人蔫蔫地缩在被窝里,对着那药碗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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