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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佟闻漓却觉得,或许一次浇灌就能延续那些要枯死的玫瑰的生命。她为此甘之如饴,来来回回地很是执着。

等夕阳真的快要坠落到山下后,佟闻漓才把那片玫瑰花园都浇了个遍。

她欣慰地提着个水桶站在玫瑰园面前,手上的衣服还没有捋下来。

“佟闻漓。”

佟闻漓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她转过头去,果然就看到了先生。

他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英式的帽饰,像是经过玫瑰花园中间的长廊的时候掠到她,于是停下来打听她小打小闹的生活。

这是这些天以来她第一次看到他。

“先生——”她站在那儿没顾得上放下水桶,问他问好。

“过来。”

佟闻漓几步小跑过去,晃着的铁桶反射出山那边的一片黄澄澄的云彩,挂在桶壁上的水珠像是找到了滑梯一样调皮地滚来滚去。

他眼见她这副样子,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她一顿,而后靠在长廊的白云雕花柱边上,浅浅地说到:

“我让你住在这儿,你倒好,跑到我这儿来给我当小仆人了是吗?”

佟闻漓顺着他的眼神也落在自己身上,她宽大的袖子可能在浇花的过程中掉到了水桶里,湿了半边,还沾着些玫瑰叶子,很是有家里工人的样子。

她不好意思地把袖子藏到身后,“我闲着也是闲着嘛,您的这片玫瑰开的很好,不浇水的话晒死了真可惜。”

“知道心疼玫瑰不知道心疼自己。”他眼神落在她的腿上,“小姑娘家家的,腿上留疤就不可惜了?”

佟闻漓这才发现她为了方便干活卷起的裤脚一直没有捋下来,玫瑰丛中荆棘刺揦出道道红痕来,她以为就几道,但低头看去,不知不觉中被刺破了好几道,这会反应过来,竟然有些疼了。

“啊?”她小小地惊呼一声,像是想不通:“什么时候的事。”

“跟我来。”

“哦。”佟闻漓把原先定在脚踝上的眼神移上来,跟上前面他的步伐。

“把水桶放下。”背对着他的人好像后面还长了眼。

佟闻漓这才后知后觉地连忙把手里还拎着的水桶放下了。

她跟他走过花园长廊,进入主厅,坐在一株一人高的萨里安海芋旁边。

先生叫来人,吩咐了几句。

佟闻漓抬头仔细瞧那半开放的主厅外种的郁郁葱葱都要闯进里面的热带植物,瞧见那萨里安海芋的叶片上竟然养护的连一只红蜘蛛都没有,这植物可招红蜘蛛稀罕了。

过一会,他的私人医生带着个药箱就过来了。

佟闻漓明白他的到来是为了她脚上的那些划痕,她没想到贴个创可贴可以解决的事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她于是连忙从编织的藤椅上下来,摆着手说不用。

“让医生瞧瞧。”

他虽语气温和,但好像不由她拒绝。

佟闻漓只得坐着。

私人医生是个有着高鼻梁的欧洲人,给她消了毒,涂了点药,用法语交涉着之后,就走了。

佟闻漓顶着大眼睛,还卷着裤子边边在那儿问整理医生留下来的药膏的男人,“先生,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不打紧。”

“打紧。”他像是在打量着药瓶子上的说明书,拿起一个小药瓶子又放回去,头也不抬地说,“医生说很可惜,你马上就会与世长辞。”

“啊?”佟闻漓张大嘴巴,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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