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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的闻漓。”佟闻漓这样解释道。

他点点头:“佟闻漓。”

之后他微微扬着眉问到:“广东人?”

佟闻漓一愣,点点头。

于是他弯腰下来,像是迁就她的身高,伸出他的手,像是要与她握手:“佟小姐,您好。我是易听笙。”

“日勿易,听笙竹声的听笙。”

他用了和她介绍自己的一模一样的句式。

她抬头,他带着肯定的眼神,礼貌又谦和地微微抬了抬自己的手,像是示意她握上。

他的手掌比她的宽厚许多,但骨节瘦削,修长儒雅。

她尝试着学着他的样子,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他只是绅士地碰到了她的前半截指节,“预祝你这段时间,住的愉快。”

而后真正地消失在台阶上。

佟闻漓依旧站在那台阶下。

她得到了那样的准许和欢迎,但她依旧不敢往前再踏入一步。

那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先生的存在,本就是解救渺小如她脆弱如她这样的普通生灵,还是他得体的修养和礼貌让她觉得自己真是唐突的打扰,又或者,那里面,是不是本就是因为某些同情和愧疚。

——她听说先生这些年在西贡,从未有过像这次船难一样大的损失的意外。

第7章 寄居

佟闻漓真的住下了,和来福一起,就住在庄园后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阁楼里。

法式的庄园里到处都是白玉色的雕花石柱,圆拱形的门廊窄桥边上种植了茂密的热带植物。偶尔遇到雨天,佟闻漓在老虎窗上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大片绿色的植物,也看到庄园深处连绵大片的玫瑰园。

有时候,她能从窗户里望出去,看到清晨读书的先生。

庄园很大很大,但却只有他一个主人,打扫卫生负责安防的人,大多都说越南语,先生似乎不怎么会说越南语,庄园里的仆人有什么事要跟他汇报的时候,说的是越南语,他回的是法语,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佟闻漓用越南语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以为她也是越南人,才跟她说了法语。

当然,佟闻漓是后来才知道的,其实他会说越南语。

她虽然住在那儿,却依旧会在这个城市未苏醒时,去花田摘那些玫瑰。满载而归后,她会去大理石铺就的客厅茶几以及扶梯拐角、茶几玄关……每一个有花瓶的地方,都放上她的玫瑰——那是她暂时能拿得出的最好的回报。

等到她完全插好后,先生会在这个时候从二楼下来。那是他的起居室,除了他的生活助理外,没人能上去。她就站在楼梯口,像这个屋子里的每个人一样,真诚地说一句:“先生早安。”

他会报以微笑,而后穿上助理递上来的外套,匆匆乘车而去。

他走后,偌大的庄园就恢复死气一般的沉寂。

佟闻漓也不会留下来用餐,而是乘着早集市出了门。

她背上背篓,去了之前和阮烟经常去的摊贩口,果不其然,就在那儿看到了她。

阮烟看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阿漓,你去哪里了。”

“烟烟,你能陪我回趟家吗,我想去拿几身换洗的衣服。”

“走。”阮烟一把拉过她,又回头看了看,确定身后没人跟着,一起往佟闻漓家的方向走去。

佟闻漓三言两语就把昨天的事跟阮烟讲了。

阮烟听完后,站在门口替她望风,交叉抱着双手,一脸义愤填膺:“呸,咱的人生是他们能随意比划的吗,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德性,什么狗屁姑姑,人贩子都比她有良心,亏她想得出来,那王老板出了名的色批一个,腌臜手段臭名昭著,她怎么不把她儿子送过去给人家搞呢……”

“烟烟。”佟闻漓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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