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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吃早餐的时候,妈妈上楼用漂浮咒把我的皮箱运了下来。
“准备好迎接你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了吗?”她轻快地走下最后几个台阶,稳稳地把我的皮箱安置到了门口。
“应该吧?”我不确定地说,“除了恋爱问题,我都挺有自信面对的。”因为我最近正烦恼着这件事,所以随口就把烦心事当做笑话一样说了出去。
“顺其自然,王夏,”妈妈宽慰我说,“你今年肯定会遇到合适的人的。”
“为什么?”我一边大口吃炒蛋,一边疑惑地问她。
“因为今年你们学校——啊不行,我不可以说。”妈妈捂着嘴钻进了厨房,无论我怎么祈求她都不肯说完后半句话,还故意和爸爸站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对我笑,
绝对是爸爸背着我跟妈妈说了什么!那些所谓的魔法部机密,在这个家里真正能瞒住的只有我一个,因为我的父母之间没有秘密——这个事实时常让我又羡慕又嫉妒。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们的行为已经告诉我今年霍格沃茨有大事要发生了。”我赌气般地说,故作不在乎地擦了擦嘴,内心却猜测着今年学校到底会举办什么类型的活动能让妈妈对我“能遇到一个合适的人”这么有自信。
自从我考了幻影移形的执照,爸爸就不再送我上学了,所以我不必在旁边干等着爸爸磨磨蹭蹭地吃完早饭,自己解决完早餐就和妈妈拥抱着告别,提着行李箱出发了。可能是我比往年出发得还要早的缘故,我穿过墙壁到达站台的时候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列车长站在车头看着一块怀表确认着时间。
“早上好!”他看见我,抬了一下帽沿跟我打招呼,“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啊。”因为一年级的时候差点没赶上火车,自那之后,每年开学我都是催着爸爸早早地赶到车站,生怕自己重蹈一年级的覆辙。
有趣的是,尽管一年也就和我见到一次,列车长还是记住了我的脸。
“你今年应该是上七年级了吧?”他似乎也不着急钻进车头的车长室,站在原地跟我闲聊了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啊,我第一次对你有印象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高。”他把手在腰的高度上比划了一下,“现在都已经是大姑娘了。”
我和列车长在站台上简单聊了两句,目送他回到了车长室之后,我也提着自己的大皮箱爬上了火车,赶在其他学生之前占领了一个空车厢,运气好的话,最多只会有一个人加入我的车厢,我的身边会安静得和过去的五年没有任何区别。
最后一年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毕业,我的心中突然就有些空落落的,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些什么已经非常熟悉了的事物一样,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我急忙掏出一本去年的旧课本,准备通过阅读的方式来分散注意力。
想东想西是我这个阶段最不需要的东西,我只要全身心的投入到newt的复习当中去就好——我在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也是事实。
除了跟塞德里克·迪戈里糊里糊涂暧昧过的事情让我心烦意乱,毕业考试的紧迫感和对未来的职业选择的恐慌让我始终在胸口里悬着不上不下的焦虑感在我看见刚刚还在我的烦恼清单里出现过的迪戈里和另一个女孩同时出现在某扇墙后时达到了一个巅峰。
恐怖的是,跟他说笑的那个女孩我居然还认识,不久前还刚刚在魁地奇世界杯的营地里说过话——和塞德里克正在说话的女孩是拉文克劳的美女找球手秋张。
他们在我的注视下一起穿过了人群,远远地爬上了同一截车厢,虽然我看不太清楚,但我想塞德里克应该还帮秋张拿了皮箱——他的有风度在赫奇帕奇是出了名的。
霎时间那些关于毕业就业的烦恼全被我抛到了脑后,我本能般地开始在大脑里迅速分析刚刚见到的情形,比较着我跟秋张之间的异同——然后我就发现,除了我们都有一副亚洲人的面孔,我居然找不出任何其他的共同点了(当然,论漂亮程度我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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