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瓷屏住呼吸,像一只濒死的海鸟。(1 / 2)
“不好玩,又湿又滑,有点恶心。”余瓷这会儿脑袋发晕,她迷蒙地说。眉头紧皱,好像想起早上的吻,露出嫌恶的神情。
陈瑕笑了,扣住她乱摸的手指,似哄似骗,“我跟他不一样。”
飘窗外,远远的有暮夜灯火,凄冷地闪烁。身下体温微薄地隔着布料传来,余瓷看着陈瑕在黑暗中微微反光的眼,还有那双翕动着,总是上挑,勾出讽刺、好像谁都看不起笑容的双唇。
正如她所想,陈瑕的吻落于她唇侧,轻柔、迟缓,他没有闭上眼睛,依旧与她对视着。看着她愣怔的模样,试探一般地啄吻,直到彻底覆上她的唇。
他的唇好凉,又好软,淡淡的薄荷味道顺着贴合唇溢出来。
情热的赤裸视线,以及更深处藏着的欲念,在注视之中逐渐析出。
陈瑕手指扣得愈来愈紧,有一种被钳制的错觉。
呼吸开始颤栗,宇宙轻柔地旋转。
她闭上眼,任由这个吻将她带入大脑空白的漩涡中。
湿软的舌尖舔过她唇肉,有点发痒。她轻轻张嘴,舌尖贪得无厌,勾住她的小舌。有野火燎烧,房间里氧气稀薄。呼吸灼热,近在咫尺。
她愈发无法思考,任由唇舌挑引,勾缠一块。
窗外有车驶过,一束光从房间流溢,她恍惚了一瞬,仿佛那束灯光是无影灯,而她正躺在手术室,血管里被注入过量的戊巴比妥麻醉剂。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虚无的梦境。
然后她听见陈瑕声音低哑,“忘掉和别人的,记住我给你的。”
与他接吻了。
余瓷后知后觉。
她总想着吻要给以后的爱人,带着一种天真的少女期盼。心脏的荒原感到潮湿,因为她已经发觉不是所有吻都令人餍足。
陈瑕松开她的双手,终于得以解放。
从水面扬起脑袋,呼吸畅快许多。
无法回答。
她回避浮在空气里的暧昧气息,隔着他灰色睡裤描摹形状。陈瑕呼吸微滞。
明明一开始还要他来教,现在却无比娴熟地描摹形状。不用等他说多余的语言,手指越过布料,冰凉地触及他的性器。硬得发胀。
房间昏暗,她看不清晰。仍带一点羞赧,手心贴着滚烫肉柱,她撇过脸去。
握紧,上下套弄。
一时不查,陈瑕将她保守的棉睡裙撩开,捧起她一边乳肉,两指捏紧,上下搓揉。余瓷抖了一抖,乳尖不争气地挺立着。被他分心,余瓷枉顾了手下动作。
“学这么久还学不会,以后给你男朋友撸可怎么办啊?”陈瑕恢复寻常那副吊儿郎当模样,嫌她动作慢,握住她的手更快地撸动。
“我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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