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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得过的人不多,我又不是领兵的料子,好些事都等着你回去料理呢。”
厉谨锋无奈地说:“只是这些事?如果没有别的麻烦,当初我也不会走了。”
“你走之后,若兰那丫头被父亲罚跪了三天祠堂,到现在还被关在屋里不许乱跑,你回去后也不必理她,照常行事就是了。”
“这事且容我想一想。”
话到这里就不必再多说,厉谨锋起身去帮纪香果做饭,只剩下厉谨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亲昵的说说笑笑。
吃过午饭之后,厉谨瑜就出去联络泥瓦匠,只说明日起家里要盖新房,一直拖到夜幕低垂才回了家。
因为厉家小屋的外间只有一张小床,小篆就被安顿在了同宗的叔婆家里,晚饭过后,兄弟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眼看时间不早,就各自休息了。
厉谨锋躺在床上,照例把纪香果揽在怀里,想了想,才说:“你也知道我们家父母早亡,九岁那年又赶上大旱,村里家家都吃不上饱饭,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谨瑜跑到外面去寻条生路。”
那时他九岁,厉谨瑜也只有七岁,两个孩子在外流浪,只能依靠乞讨果腹,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一年后终于遇到一位好心人。
那人叫李兴言,是世家大族李氏的嫡系子弟,听闻他们的身世之后就把他们认作义子留在身边照顾,平时好吃好喝的养着,又让他们入了族学,已经见惯人间冷暖的两个孩子对他感激涕零,相处时也和亲生父子没什么两样。
义父是个痴情人,与妻子相敬如宾,虽是世家大族出身,却没有侍妾通房,可惜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多少人劝他纳妾,可他一直不为所动,最后说的烦了,便向所有人昭告厉家兄弟就同他的亲生儿子一样,往后可以继承他的家业。
李家人原本不愿,可是一来李兴言而立之年已经官至青州牧,前途不可限量,二来厉家兄弟也是极为出色,比许多李氏的孩子更有前景。李氏绵延数百年,个个都是人精,掂量一番之后也不再多说,认下了他们兄弟两个。
说明前因之后,厉谨锋又说道:“父亲对我们兄弟有大恩,我若是不回去,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只是难为你要在家里等我些日子。”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纪香果不愿和他分开,眼巴巴地看着他。
厉谨锋一窘,“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因为父亲的女儿想要嫁给我,可我只把她当妹妹看,说了几次她也不听,只好跑回来躲清静。”
纪香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回去之后还要带兵剿匪,不能把你带在身边,那个丫头又有些娇纵,我怕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会受欺负,所以还是在家里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接你过去比较好,你觉得呢?”
连家庄的男人不论如何也不敢去沾别的女人,这一点上纪香果倒是放心的,虽然不想和厉谨锋分开,可是她也不愿去拖累他。
纪香果主动吻上厉谨锋的唇,“那你可要早些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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