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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度说着冷静的威胁:“有尿憋着,否则我让你一周下不来床。”
他向来说到做到,这事尤如是。
林慕听得心一颤,夹紧了身体,步伐更小心了,憋得鼻尖涔出了薄薄的汗珠。
林深走到了台上,侧身与她正面相对,才留意到她绯红的脸颊,旁人只当新娘害羞,哪懂得个中缘故。他又看了眼秀气小巧的鼻尖悬着的汗珠,笑着伸手拂去,逗得她脸更红了。
站在了高一层的舞台,林慕望着台下投射过来的目光,心猛地提速,砰砰跳了起来,快到她几乎以为要晕眩。
到这一刻,彻底迷失。
迷迷糊糊跟着转了身。
直到问“愿不愿意”——
她抬眸对上映着自己身影的那一双眼睛,没听内容,点头说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她说了三次,扶在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住她的腰身,她往前近了一步。
轮到林深时,她抬手制止了神父,认真地看向他,眼睛微眯,眼神透着不自觉的柔媚,声音更是软得不像话,又无比坚定。
“你只用说一次,我说了愿意,你愿意吗?”
他低头贴上她的唇:“愿意。”而后吻住了她。
欢呼声掌声热烈地响了起来。
林慕被他吻得微微仰起了头,烈日洒下来的日光炫得她眼睛微微眯起来,迷失多年的心在这一刻完完整整归位,她笑着闭上了眼,方知他要举办婚礼的执着。
……
婚礼后,林慕没闲两天又被他拉着回了旧金山,做了结婚登记,说要做就要做全套。
做完这一切,她发现他还计划了蜜月旅行,心里不是不惊奇的,这些年来旅游都是林慕一手包办,他随性地很,说只要有她去哪儿都行。
当晚林慕在浴室洗了澡,一边吹头发一边想明天的航班会飞往哪里,忽然想起一个眼下要紧的事,眼底划过促狭的精光。
她背着手,攥紧了手中的东西,故作淡定地朝床边走去,林深捧了一本书,斜靠着床头借着支起来的小灯看得认真。
“咳咳,林深。”她从床的另一边踢下拖鞋,收了脚上床,慢吞吞地挪近,“今年你三十六岁,我听人说本命年要穿这个……”
背在身后的手攥着东西缓缓伸到他眼前,摊开掌心,一条红艳艳的棉质内裤老实地呆在那,因她捏得太紧还有些皱巴巴的,仿佛无声嘲笑又像是无声挑衅。
林深斜了一眼,目光落回书页,淡定翻页。
“林深,快去洗澡啊,洗完就穿。”她实在忍不住想看,小声催促,“都说了本命年必须穿了……”
林深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是把路遥给骂了个痛快。
什么听人讲,百分百是路遥讲的。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蜜月来捣乱,分明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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