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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去。
由于昨天的经验教训,应谨言决定今天说什么都不跟萧默睡一个被褥了。
萧默伸手接了被褥卷,坏笑,“这跟我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我胳膊肘向亲生媳妇儿拐有错吗?”
应谨言不语,抬腿过头冲萧默肩膀劈过去,偏偏落下的时候动作很轻柔。
萧默松手把被褥扔地上,揽住应谨言的纤腰,把她整个人桎梏在自己怀里。漆黑的眼眸用视线一起锁着谨言,应谨言想挣扎,奈何现在这个翻车的高难度动作实在不好活动开来。
“嗯?你喜欢这个高难度体位?我记下了,等回头我们试试。”萧默咬着应谨言的脸颊,啄一口说一字。
应谨言瞪了萧默一眼,一个肘击。
趁着萧默吃痛的劲头,应谨言收了回了腿,快速抱起掉在地上的被褥卷,跑路到隔壁卧室,缩进被子里死。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前往奈良的新干线。
应谨言小朋友晚上睡不着觉,在列车上睡得醉生梦死——抱着萧默手睡得。
昨夜萧默同余盈樽说了应谨言的真实身份,余盈樽表现的并不吃惊,一副了然于胸的感觉。
余盈樽是这么跟萧默解释的,“本来我看辞甜饼就觉得很眼熟,开始以为是长得好看的人各有相似,后你说她是学数学的,那我就不相信她是顾辞了。就不可能有数学系的人有空满世界拍照片,大家都是被数学磨过的人,谁还不知道谁啊。再加上那天在我家,你喊颜言的时候,辞甜饼看了你一眼,眼神复杂,我就知事情不对了。”
“我跟江月都想看看你吃瘪,所以没告诉你。”余盈樽聊天的时候被江月塞了一块巧克力,含糊不清的萧默补刀。
萧默盯了一会儿抱着自己手,嘴角挂着弧度,安然入睡的应谨言。单手拿手机,看余盈樽昨天发来的一串资料。
他昨天跟余盈樽说了应谨言大致的成长路线,当然他就只说到了顾辞离世,隐瞒了后面应谨言贿赂受害家属的事情。
余盈樽听完顾辞离世的事情,扼腕叹息了很久,花了通宵给萧默找资料跟提供意见。
早上忙着收拾东西,现在才倒出时间来看。
打开余盈樽发来的文档。
第一句是,“人终其一生,都在整合自童年起就形成的性格。”
然后是关于双向情感障碍跟后续治疗的分析简要方案。
抑郁症跟狂躁症交替,可能会易怒、有负罪感跟对生活无望的感觉。
无意识做出伤害伴侣的事情,需要悉心维护感情,病人十分脆弱,如果没有坚定地决心不适合交往相恋,
分手后会对病人造成更严重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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