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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她含糊不清地唤他,目光被情欲染得一片雾气,一对大奶子随着胸口的喘息而起伏着,男人将手从她口中抽出来,便听她道,“我的穴,只给你的鸡巴入,没有旁人。”随着她的话语,口中的精液,又流出了一些挂在唇边。
若说这两年里,她身边也并非没有逢场作戏的男人排遣身体的欲望,只是却从未让男人的鸡巴真的入过自己的穴。她不否认,在尝过与裴玄如此灵肉和谐的性交之后,她几乎很难从别的男人身上获得同样的极乐。
裴玄听了她这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将她唇角的精液都刮入她口中,瞧着她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目光柔和地几乎像是一滩水。
“臣是完完全全属于殿下的。如此,便好。”他缓缓低头,以额头触上她的,“臣从不曾希求其他,却格外喜悦。”
宋昭阳几乎是叹息着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中,正想说些煽情的话语,却被男人的下一句话,全数憋了回去。
“请殿下将臣榨干吧,臣便是精尽人亡,也要将殿下喂饱,补上这两年的缺。”
把他榨干?自己得先被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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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如今云南王的情形,比当年的郑氏父子说来还要嚣张几分。臣已对其屯粮、屯兵之所都有所掌握,所缺的,除了撤藩的名分之外,便是粮草兵马。”长公主府的观澜阁本在府邸的南角,草木葱郁,也幽静娴雅,本就是专做书房之处,兼得院落宽敞,厅堂高阔,眼下东厢里坐了十数位朝廷大员,亦不拥挤。裴玄作为对云南王撤藩一事的主导,也端坐中央,正在说着眼下的局势。
“云南王实力比之郑氏,孰优孰劣?”听完裴玄之言,当朝左仆射,也就是他爹便问道。
“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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