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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待得她又咬下一口,便也猛地用力,向后咬着自己口中的麻酱饼,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借着这力道,将她整个人都贴上自己。
男人终于如愿亲吻上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女人仍在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男人的大舌也趁机钻入她口中,灵活地圈起自己口中的食物,借着舌尖的力道推入她口中,女人下意识地便不想吃他送入的食物,却奈何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也只得不住地被动地坐着吞咽的动作,任男人肆意在她口中动作。
女人被他狂热的动作吻的鼻腔里不住地发出呜咽的声响,却更叫男人生出欺负她的快感,倒是越发得趣,狠狠地吸吮着她的红唇,待得二人口中的食物都全数被女人吃下,他短暂的放开她一瞬,快速地含了口水,又低头哺进女人的口中,揽着她的腰肢,尽情地享受着她甘甜的唇舌。一只大手也忍不住隔着衣裳搓揉着她的胸乳,虽是将大奶子握了满怀,可男人倒是愈发的不满足,这掌中的衣料虽是上好的丝绸,却哪里比得上她一身雪服的滑腻触感?
女人被他放开时,唇瓣已被吮的微微红肿,一双凤眼更是闪着湿漉漉的媚态,娇滴滴的模样便又被欺负的委屈巴巴,倒是叫男人心情极好。
女人有些气喘吁吁,嗔他一眼,便转过身子,挑起车窗上的锦帘,往外头看去。男人此时便宜占尽,正是得意之时,瞧她故意不理自己,却是一脸笑意的从后头又抱住她,凑在她耳边说起话来:“方才和父王还有裴玄的车汇合时,你还在睡着。裴玄既是朝廷命官,是得向你见礼的,我不忍扰你,便已经叫人去与他说等一会到了清凉山再来拜见。”
宋昭阳这是第二次听见裴玄的名字。她对古代的官职也有些了解,知道这南直隶总督是真真切切的位高权重一方封疆大吏。原主的记忆中倒也有些关于这人的,不是因为二人有什么私交,正相反,她在靖江三年,却是一次都未见过这人。这也寻常,尽管南直隶与靖江都是江南大省,又是比邻,可到底是两省,南直隶的总督也不会清闲到时常往靖江来,更不会特意来拜访她这位空有尊贵地位的公主。论起政治影响力,自己与裴玄相比,倒远远比不上他。
原主关于他的记忆,却是在寺庙之中,听偶尔来往的人谈论这位已然是当朝尚书令的人。每个谈论他的人,无不惊叹这个人的年轻。这位出身累世簪缨之家的公子,年不过而立,便是宰辅大权在握,怎能不叫人艳羡。即便是这远离尘世的寺庙中也能听到的名字,足见此人当时是何等的名声煊赫。
那此时,裴玄应当也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而已。这等年轻便位高权重的臣子,倒是叫宋昭阳也好奇的很。
“他这个裴,可是裴季礼的那个裴?”宋昭阳好奇地问道,因着心中思索,便也不理会男人那犹在自己的胸乳上揉搓的双手,只是在他欲探进肚兜之时狠狠地瞪了一眼。
“正是河洛裴氏。”郑明轩点了点头,颇有些不甘愿地收回欲解她扣子的手,规规矩矩地仍是隔着衣裳玩弄她的奶子,“他应当是奉命从南直隶来靖江筹措丝绸,得了白马书院的邀请,便也顺势与父王相邀。”
“南直隶怎么来靖江筹措丝绸?”原主虽是身份尊贵,却远离政治,身在顶级权力圈而丝毫不理这些,倒是叫宋昭阳都有些头疼,这个样子最后惨淡收场也真得怪她自己几分才是。
“你往日倒是不爱听这些。”郑明轩也有些差异,却也耐心的很,“朝廷前年与波斯谈了一笔五十万匹丝绸的生意,这笔生意正是当时任江南监察御史的裴玄促成的,生意也由江南织造府一力承担。立下如此大功的他也因此被拔擢为直隶总督。这笔单子应当还有三个月便要交给波斯了,听说南直隶的制造坊日夜开工,可仍有近五万匹的缺口。江南织造府没了法子,便只得找上裴玄求他给想想办法。此事兹事体大,牵扯着朝廷的脸面和整个南直隶的政绩,裴玄也不敢马虎,这才亲自来靖江走这一趟。”
“原来今日邀请咱们王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宋昭阳笑了笑,搂住郑明轩的脖子,倒是更敞开地让他玩弄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男人手法极好被这么揉搓着她也舒服的紧,“靖江织造怕是也拿不出这么多丝绸。可谁都知道江南拥有最多织机的不是织造府,而是咱们靖江王府。五万匹丝绸对王府而言,不是什么极大的数目,若是咱们肯帮,裴玄这一关过起来就轻松的很了。”
郑明轩对她这一口一个的咱们极是受用,笑着在她饱满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欢颜儿聪明的紧,他正是此意。”
“那,阿耶是什么意思?”赵欢颜自小就与郑明轩青梅竹马,连着整个靖江王府也都亲近的很,这其中也不乏当今皇帝也就是她爹授意的意思,可不管怎么说,即便是靖江王府的老王爷也颇是喜爱这个小姑娘,从小就叫着的阿耶到了婚后也未曾改口。
“父亲倒未与我明说。只是前几日我不在府中,却是被阿耶叫去巡查几个较大的织造坊,去清点库存。父亲更说裴玄此人不凡。”
靖江王的意思其实已然不能再明了了。郑明轩说到此处,宋昭阳亦是懂了,便也只是点了点头。联想此时局势,不难猜测 ,靖江王怕是要借此送个人情,待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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