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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初夏看见他眼神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过来，口气里有些不服输的意思：“再来！”

……

“怎么了？”初夏感觉他不高兴，坐了起来。

“睡吧。”他在旁边躺下了，而且还侧过了身。

其实何弈是在跟他自己赌气。

他侧身躺着，胳膊垫在脑袋下面，望着昏暗光线里的墙壁，一个人闷在那里。

初夏只好躺下了，毯子拉到脖子下面。

她感觉他今天晚上有些孩子气的，也有点情绪化，他平常不这样的。

其实她也有点累了，就想算了，明天再说吧。

迷迷糊糊间，快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凑近，她声音有点含糊：“何弈？”

“嗯。”

……

他叫初夏的名字，闭着眼睛去吻她嘴唇，却碰到一片湿湿凉凉滑腻腻的液体，他的舌头尝到咸咸的味道。

初夏哭了，她哭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慌了神，忙道歉：“对不起。”

初夏咬着唇不说话。

“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初夏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反正对于她，就是疼，太疼了。因为她能感觉到何弈内心的渴望所以才没有拒绝。

她现在已经疼得完全清醒了。

他跟初夏道歉：“对不起……”

初夏也很大气的：“没关系。”

“还疼吗？”

“现在不疼了。”初夏打了个哈欠，这事儿太折腾人了，她说，“我困了。”

“那睡吧。”何弈帮她把枕头摆好。

初夏躺下，何弈也躺下。

初夏盖好毯子，又挪到何弈身边来，爱娇地提要求：“你搂着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