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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顾灵槐却突然脸一红,不说话了。
其实刚刚她想到的是……有关月经的事儿。
听说很多女孩子来月事之前都会不舒服,可顾灵槐完全感觉不到。
虽说不会痛经是好事,但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就搞得顾灵槐完全不知道她的亲戚什么时候来了。
而且她的时间又特别不规律,没办法提前做准备。
以至于那几年,她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都会弄得一裤子血,搞得她特别狼狈。
或许是因为这样,后来顾灵槐发现自己那个好久没来的时候,反倒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傅城铮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脸红,也不好意思追问,于是自个儿瞎琢磨起来。
不会疼……
不会疼……
那是不是初夜的时候,也能比别人顺当些呢?
想到这个,傅城铮忍不住抿起嘴笑,好像已经默认了顾灵槐的初夜一定会是跟他一样。
一边笑着,还用身体轻轻撞了一下顾灵槐的手臂,有点儿害羞地说:“这有什么不好的,明明是好事儿啊。”
顾灵槐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知道傅城铮在傻笑个什么劲。
吃完煎饼果子,喝完一杯豆浆,他们等的人便到了。
一个四十来岁,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
肖行长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开锁,一边对傅城铮笑着说:“早知道您没吃饭,我就在‘夜色’定个包厢了,街边小吃实在太委屈您。”
夜色是H市当地最出名的夜总会,傅城铮以前兜里有钱的时候时不时会请朋友去那里吃个饭,唱唱歌,不过现在不常去了。
因为他穷。
不仅穷还要面子:“天还没黑呢,去夜色干啥,凑合吃口得了。”
肖行长敬佩地笑了笑,感觉傅家家教真好:“傅少,您真是我见过最接地气的富二代了。”
傅城铮配合地微笑,心里却在吐槽——废话,他兜里又没钱,能不接地气吗?
许是因为傅城铮看起来好说话,肖行长帮他们办手续的时候还多叨叨了几句:“按说本人没到场,我们是不能给办挂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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