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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些副作用,很难起来,也很难得趣。他虽爱小乙,可每次被小乙抚摸亲吻,大多只能让身体兴奋起来,下身却总还是平静的,都需要小乙替他口,才能有反应。
他原本想吃些助兴的药物,却被小乙发觉了。小乙那次发了一顿脾气,一连几日,夜里都亲得他浑身颤抖,贴在他耳边说情话,让他恨不得把人揉碎在怀里,却就是不肯含住他最想的地方,夜夜就抱着他不给。他当时用了手和口,小乙都被弄的软得慌,还是搂了他不给他,一定要他保证。一连几日,夜夜如此,直等他认了错,保证了不再碰那些虎狼药,才让他得偿所愿。
他便作罢了。
小乙宠着他,每次便都用他喜欢的法子。若是小乙一直用口含着弄,他便还能有两三次欢愉。若是小乙替他弄起来,央着他讨,那他即便再努力,也只能弄出一次来。他每次做起来,时间倒是能很久,小乙被他喂到饱足浑身软绵,最后他也能释放出来。
可他总归心里头有些难过。
“累尘?”小乙搂了督公的腰,喊他的字。
田有产不怎么读书,却也取了字,还是他那位教了他功夫、当过厂卫督主的义父取的。“明珠弹雀,不如泥丸,细流纳海,累尘成岗”这是战国孟尝君所言。累尘二字,可见对他的祝福。
不过,田有产从不敢用。
还是小乙总是习惯性的喊他督公,觉得叫总管不习惯,喊名字更奇怪,他这才说了他的这个字。
小乙便私下里,都这样喊他,尤其在床榻上,更喜欢贴在他耳边一声声唤。
“殿下……”田有产回过神来,放好了铜捂子,一双手都捂得暖了,便探进她衣服里回抱她。
“我以为你会问……”
田有产倒是笑起来,没什么介怀的意思,“殿下本就倾心他,他身份也合适,做正君,最好了。”
“累尘,我……你、要不要……”小乙不知道田有产怎么想的。他见了爬床的小仆,都要勾了阴笑,发点脾气,如今她就要有正君,他却没有太过在意。
“奴才就图一辈子跟在殿下身边,死在殿下怀里,旁的都不图,”田有产手滑进她裤子里,勾了她的软肉,“殿下今日似乎吃得饱足。等王府正君进门,奴才日后怕都要受冷落了。”
两人前日夜里才做过一次,今日自然不会再做。田有产不贪这些,小乙却是贪得多。他也不让她忍着,每次都在她想的时候,用手和口让她舒服到浑身软。
小乙忍不住缩了缩,夹了他的手。
“你不许说什么死的,至少要活到九十九!”小乙连忙拉了他的手。
田有产翻了身,褪了她的裤子,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手还是揉捏起来,“殿下还是先别说九十九了,先说说日后正君进门,奴才这媚主邀宠的,可怎么做呢?”
小乙白日里便胡闹了一场,但此时被他揉起来,还是忍不住欢喜。
他说着,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入,“殿下见了男人,总是没什么法子,总是随着旁人。奴才便见缝插针,趁着主君不在,压着殿下,在正堂上,在琴室里,在棋桌上,在小亭里,来上几次。”
“殿下若想瞒着主君,奴才就随着殿下。奴才总归是处处跟着殿下走的,这府里哪一处,都景致甚好,哪里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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