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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鹅肉嫩着,弟妻吃块鹅肉。」
「山猫麻这菜有些苦凉,可对身子极好……」
「弟妻试试黄金烧吧,这黄金烧醇香暖身,我给妳斟上一杯。」钱家四哥钱悦银说着就起身替杜丹斟酒。
杜丹连忙将杯子递上。
饮满一杯,她脸色微红。
「有些烈。」她小声道。
「要不如何叫黄金烧?」身旁的钱清贵笑道。「酒我喝便行,夫人吃菜吧。」
「你可能喝?」
「几壶还是行的。」
杜丹咋舌,这是把酒当水喝大的吧。
錢家二哥錢多寶此時笑道:「小五貪杯,都敢與妻主搶酒喝了。」
錢清貴美目一挑。「二哥可要與我喝?」
「咱們幾兄弟與你對飲,你今兒恐怕是要給抬上馬車了。」錢多寶笑得不懷好意。
錢清貴一笑。「我是擔心嫂嫂們得遣下人把各位哥哥弄回房了。」
你來我往。
果然如杜丹所想,這一家子兄弟關係挺緊密,鬥嘴都瞧得出感情好。
作為稱職的妻主,她自然是要替自家夫婿加油的。
錢清貴就真與幾位哥哥喝了一輪,沒倒,可那張臉笑得越發魅相,起身時亦有些飄。還是杜丹怕他跌倒,讓人一路攙著給上了車。
未時末,馬車緩緩駛出錢府。
錢清貴倒在車裡的厚毛皮上,杜丹過去讓他的頭枕著自己大腿,方便照料。
「喝得可愉快。」
「愉快。」錢清貴面朝天,對她笑。
杜丹搖頭,替他撥撥亂了的頭髮。「愉快便好。」
錢清貴依舊是笑,瞧久了,有幾分傻樣。
杜丹也覺好笑,抓了撮他的長髮搔他臉。
錢清貴心情著實高亢。
可興奮後,便有些困乏。車子駛出一段路後,三爺他想睡了。
瞧見他眼皮不斷往下掉,又硬撐著,杜丹輕哄:「想睡便睡吧,到家後我再喊你。」
這才幾條街,睡能睡多久?
錢清貴走路有些飄,可腦子還清醒著。他明白,卻也沒駁了她的意思。
他面帶笑,緩緩閉上眼。閉眼的同時,還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今日勞煩夫人陪我回門了。」
「什麼話呢,應該的事。」
他摸摸她的手,心飄飄的。
一會兒,又聽她揚聲:「才第一趟,往後會常回來的。日久見人心,熟了後爹娘兄嫂都能安心,便不會像今日生疏。」
他心定了。
*
當天晚上。
錢老夫人坐在房內發呆,自家老爺子進了屋都沒發覺。
「怎了?想事?」
被聲音喚回神,錢老夫人這才急忙起身,替丈夫伺候寬衣。
「在想敏兒那妻主。老爺認為那女子如何?」
「杜丹呀……」錢老爺沉吟。「不好說。」
「如何不好說?」
「瞧她與咱們應對自在,性子很是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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