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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仍不跟她同房,前些日子我就看到那小子醉醺醺被丢街上,定又是喝花酒喝到没钱给丢出来了……」
杜丹听着这位大姐好一通唠叨,说到激动处嗓门都拉高不少。
她也跟着入戏骂了几句,顺道找机会插话,弄明白了,原来那皮氏已经搬出黄家自己住,这举动看似不合规矩,可藏州这民情较大翼许多地方不同,藏州西北有几支颇有历史的母系部落,受其影响,这儿人对女性的各种行为相对开放。
更别说皮氏那叫强子的丈夫形象差,附近人家不待见他,于是明里暗里给皮氏撑腰的多,才能让她那公婆每回闹上门都无功而返。
而皮氏没出来摆摊,大概是被什么事绊住,由于她住的不属于城东这区,这位大娘能八卦到的多是旧事,还没传过来的便不晓得了。
杜丹谢过这位大娘,心里记下了这事,想着若明儿个又没见到皮氏,要不主动找上门去瞧瞧?
再回到暂住的院子,招呼谷逍遥一块吃了饭。
在一片静默中,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地处下来。
是夜。
天又凉了几分。
替谭似擦过澡,又将自己洗刷过的杜丹,照例地坐在床上踩谭似。
看这日日往下掉的温度,无不显示就要入冬,她考虑往后该隔几日再替这家伙擦澡,要不感冒了可麻烦。
擦完头发,她下床走动。
心里默背几首诗词,当初跟在东方穆谨身旁好不容易塞脑里的功课,有空便要复习一二,要不怕太久没接触给忘了。
背到一半肚子覺得餓,她還掰了塊餅充當消夜。倒了杯水,指腹沾桌上塗塗抹抹,一口氣寫了幾首詞,而後又在邊邊角角畫起畫。
戌時,熄燈。
躺平在床上的她腦袋還沒清空,好一會兒,才逐漸在思緒中睡去。
夜黑,月明亮。
微弱的月光下,院子裡一片漆黑。
睡著的杜丹,呼吸輕淺均勻。
夜半,本睡得好好的杜丹,也不知怎地猛然驚醒。
她瞪著一片黑,愣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身旁那個昏迷了十來日的傢伙,有了動靜。
她嚇了一跳,慌慌忙忙地爬下床去找燈點上。
藉著燈火,才知道譚似的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五官微微扯動。
這又怎了?
「喂,喂……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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