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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死,女子不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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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向弦月说了句谢谢,随后将更改为正常的生育簿交给了弦月。

拿到神砖,弦月与鹤龄匆匆从皇城赶回阴华城与王松落三人碰面。

王松落和陈道文在客栈里,苟永照却是不在,弦月故意将神砖往陈道文面前显摆了一下,“你还觉得我是靠着鹤龄才能拿到神砖的吗?”

陈道文哼了一声:“要不是鹤龄装成公主鬼魂,引起大家注意,你怎么可能拿到神砖。”

弦月乐了,却也没做争辩,笑着收了神砖。鹤龄却是见不得弦月受委屈,与之辩驳道:“要没有我,顶多过程曲折一点,最终还是能找到神砖。”

弦月拉了拉鹤龄,“这些他都知道,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别与他多费口舌了。”

说完,弦月转头问王松落:“苟永照呢?怎么不在客栈?”

“他估计在花街吧。”

“花街?”弦月惊了,这儿的花街不多是男人在接客吗?苟永照竟然有这种嗜好!

“天天看他出门,问他去哪又支支吾吾地,我们便偷偷跟着去瞧了一下,就看见他径直去了花街。”提起那次跟踪,王松落脸都皱起来了,“那天为了跟踪他,我差点儿被人当做妓子给捅了。”

回去的通道开启,弦月让他俩先回去,而后与鹤龄去花街找到了苟永照,就见他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而在他身上,一个青年正狠狠操弄着他的后庭。

弦月和鹤龄都懵了,合着他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弦月二人没有进屋,而是在门口等他们结束。

等到苟永照提着裤子出来,看着门口的弦月与鹤龄,顿时红了脸。

“你们怎么在这儿?”

“神砖找到了,我们来告诉你,可以回去了。”

弦月没有提刚刚听到的事情,可回去路上,苟永照还是说了,他说:“我儿子病了,好好的男人不做,竟然想做女人,穿裙子,抹脂粉。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拦不住他喜欢男人。我觉得他肯定是病了,带着他看了许多大夫,大夫找不出毛病,所以我来了西漠岭。我来花街,一开始只是想问问他们,看他们知不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不做男人要做女人。”

“那后来怎么又变成现在这样了?”

“他们说其实做女人也不错,被干得挺舒服的。他们忽悠着我试试,我不干,他们就扒了我的裤子,然后含住了我的……”

苟永照回忆起那天被几个男人围着的场景,有的含着他的肉棒,有的舔着他的后庭,明明很讨厌,可他还是硬了,后庭被人挺进,很疼,疼过之后又意外地爽快,然后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每个人是男是女,其实不是上天注定,而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呢?”

弦月想了想,“可能吧。”

随即又问:“你现在还想继续寻找神砖给你儿子治病吗?”

苟永照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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