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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唉叹一声:“哪里是犯了什么错,掌权得而说你有错,你便有错了。”
唐瑜心中忖度,也不由得有些悲哀,冷笑道:“正是这个理,伴君如伴虎,只是我不知是谁要陷害我。你亦是被陷害的?”
那人摇摇头:“这里犯人都是皇上亲自下令收押的,我原是二皇子阵营下的,夺嫡失败,自然被收押在此,也亏得我不是二皇子心腹,否则,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唐瑜心中“咯噔”一下,这么一来,倒全部说通了,原是赵元晋亲自下的令,只不过,他害她做什么呢?
是了,是那个密道,现下皇宫建完,赵元晋未保密道之事不被泄露,倒有可能杀人灭口。
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的皇帝都是一个货色,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天亮的时候,天牢里来了人,唐瑜一宿未睡,只听狱卒将牢门打开,哈头哈脑地迎着一个趾高气扬的太监伸手做着往里请得动作。
唐瑜认得传旨的太监,正是皇帝身边伺候的严公公,这个严公公只为皇上办事。
他拱手道:“严公公。”
严公公未理她,径直铺开圣旨,眼中一带丝毫情绪,宛如机械般念道:“经大理寺连夜审查,主谋唐瑜罪名坐实,即刻斩立决!”
恍如突来的重击,将她打得晕头转向,从投狱到处斩,竟这么快么?赵元晋就当真这么等不及吗?
她面无表情地接过圣旨,却只等到严公公身旁的两个汉子,一人夹住她的一边手臂,严公公示意那狱卒,狱卒立马将他手中的黑布袋接过,套在了唐瑜的头上。
她只感觉眼前一黑,被人架着出了天牢。
时间尚早,本朝的处斩都在午时执行。
真是可惜了,她还没有嫁人呢,早知道,便答应顾怀兴了。
这么想着,眼里滚出一颗泪珠,脑子闷闷的,再多的伤心恐惧都化作平淡的表现。
她透过黑纱布望着太阳,今日的阳光可真好啊,好得让人想流泪。
顾怀兴呢,他会想她吗?或者是,他还会记得她吗?在她死了之后,怕是不会的了吧,谁不是谁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正午时阳光大得很,行刑的人打了个哈欠,风轻云淡地扔下一块令牌,没有一丝犹豫,于他们而言,人头落地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事情,甚至不能比今晚的菜色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断了头的人身尚挺在刑场中央,鲜血汩汩流出,看身形娇小得像个女子。
赵元晋撩起马车的帘子,深深望着刑场道:“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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