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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等本宫战完这个渣 第3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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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裹着刺穿一切的锋锐探向李芝瑶的内心:“是野心,是掌握自己命运的野心,这野心注定了我们我们注定了要成为这人上人,绝对不能忍受庸碌地过完这一生!”

见女儿张口想说些什麽,女王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嘘,想想你的小妹妹,想想你受的那些气,想想那些前倨後恭捧高踩低的贱骨头们,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有一天能够踩着他们的脊背走到高处吗?到那时候,没有人再敢看轻你,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想保护的东西,你说对不对?芝瑶。”

李芝瑶握紧了手,努力抑制住因对方充满诱惑的话语而掀起的波涛汹涌。

是的,我想。

面对对方仿佛洞彻一切的视线,李芝瑶垂眼,却迟迟不愿回答。

对面的人似乎也不着急得到她的回应,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掌之中,轻轻地摩挲少女布上剑茧,却犹显得不够厚实的手背。

“乖孩子,不用着急给我回答,回去好好想想,你是想要在这宫里面成为人人可践踏的一片烂泥,还是想要成为众人皆仰望讨好的云,只管俯瞰他们争来争权夺利,丑态毕出?若你下定决心,便再来找我就好。

只是今日这事... ”

她用长指甲轻轻刮过李芝瑶的脖颈,有些危险意味地轻笑,“你是个聪明孩子,便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李芝瑶自然知道对方是什麽意思,这是要自己封口了。

且不说自己宣扬出去自己是个什麽下场,恐怕还会连累到自己庇护下的芝蔓,再者说,这本来就是绝难再有的好机会,如果自己不抓住,恐怕真的要悔恨一生。

既然如此,若自己还图一时口舌之快出去大肆宣扬,那也未免太傻了。

於是她点了点头,“母皇放心,儿臣省得,定会尽早给您一个交代。”

於是,面前的女人发出一阵满意快乐的笑声,俯身抱住了她,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还差不多,知道吾家大娘最聪明了,母皇从小就最喜欢芝瑶了,所以才不要给那家夥生孩子,谁知道生出来会不会又像二郎一样是个蠢货,生出来又不能塞回去。”

虽然的确莽撞愚蠢有些讨人厌,但二弟这听起来有点惨啊…

原来母皇还动了把他塞回去的念头呢!

“幸好他现在死了心,要不然我还得愁怎麽应付过去呢,唉,母皇是不是对芝瑶特别好?要不然…这孩子一出生,芝瑶可怎麽办哦…”

最後一句话,瞬间让李芝瑶浑身的血都凉透,她明白对方的意思,如果真的生出长孙家血脉的孩子,那麽不管如何,自己肯定是必须除去的。

带了上一任皇帝的血脉,自己与几位弟妹的处境都十分堪忧。

但这却却让李芝瑶更坚定了自己要与这王位争上一争的决心,听母皇的意思,是现在已经哄骗了长孙家的人她难以生养,所以他们才会准备将自己当做未来新皇的人选进行扶持,开始了对自己的拉拢。

也不知母皇怎麽做到的,自己又为何会被挑中,难道傀儡皇帝,不该是选那些年纪更小的从小培养嘛?

比如…芝蔓。

一时之间,李芝瑶有些想不明白,但她知道的是,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世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机会。

长孙家近几年行事愈加猖狂,这大约也是母皇下定决心卸磨杀驴的原因之一,她母族一直被长孙家压过一头,这导致她的行事很多时候也得依仗长孙家行动,若是想要将对方的根系连根拔起的确非常难,砍掉左膀右臂使他们不敢继续造次却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更何况,这是她的生路。

不然若是在母皇一时被男色所惑,没有把持住跟对方生了孩子出来,那自己与芝蔓的处境是真的十分危险了,毕竟是与先皇所生的孩子,在争夺王位之时,肯定是别人第一个除掉的绊脚石。

这看起来十分凶险的未来,却因为煆灵塔的出现多了几分生机。

“母皇希望芝瑶怎麽做?”担心自己理解错,她还是问了一句。

女王慢里条斯地摸着她的长发,淡淡说道:“不着急,芝瑶还没长大,我也还没有老,有的是时间来调.教,只希望芝瑶不要让我失望了。”

李芝瑶退後一步,单膝跪地,像是将士即将远行般郑重行礼。

“定不负母皇期望!”

女王注视她片刻,脸上终於慢慢绽出笑容,那笑容天真又欢喜,不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帝王,更像是一个天真烂漫不知事的少女。

俯身拉起李芝瑶,她牵着这个被冷落许久的女儿往外缓步走去,“芝瑶好乖,朕这屋子里也呆腻了,不如去掖庭看看,那两个婢子不中用,没了就没了,这回朕赏你六个,总能挑出些好的来。”

她回头,在李芝瑶身上打量了一下,笑得有些奇怪, “你也到年纪了,不如,先收两个侍卫好了。”

李芝瑶被这样一头雾水地拉出了内室。

收两个侍卫?本来应该很正常的一件事,为什麽这时候听起来这麽奇怪呢?

***

就像是每个刚刚加入传.销组织的年轻人,李芝瑶热血上头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回到自己寝宫,回忆起刚才的对话心里才生出了些怪异,女王到底是哪来的信心笃定自己能把这件事情做成?

这突如其来的信任,让她有些惶恐。

总不会,自己这里发生的事情,让女王察觉到了什麽不妥之处吧?

窗台吱呀一声被风吹开,李芝瑶正在想事,突然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扶着门框看去,花朵落尽的腊梅树长出片片新叶,在日暮时分印上了一层暖光,露台边的长纱被吹起,影影绰绰聚出个人影。

“谁?”她往前跑了几步冲到了露台边缘,又回头想要去取剑。

一阵大风骤起,纱帘飞扬,将她温柔包围,摩挲过脸颊与手腕,又在下一场夜风中轻飘飘飞远,就好像有人轻轻拥抱了她一下,温柔地在额上印下浅吻,便转身离开了。

她下意识回头看,那边又哪有什麽人。

“罢了,是我想多了,且行,且看罢。”

***

此时,长孙氏正与他的侄儿谈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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