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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这等事?”
“此事蹊跷啊……”
“说来怕你们不信,那天我路过云池,眼见着天一宗诸人随着妘少宗先行离开,不多时,那琼华宗的钟离晴也带着人出来了……那是云池洗礼的第三日,除了她们,可没别人能去了……”也不知是哪个爱抖机灵的横插一杠子进来,也不甘示弱地说着自己偷眼所见,信誓旦旦的模样,即便没有证据,也教人不得不信了三分。
不满那人抢了自己的风头,那当先开腔的好事者又立即夺回了话语权,意有所指地说道:“训练场中不期而遇,试炼大比中手下留情,更是浴汤中坦陈相见……诸位以为,这是为何?还不是那位妘少主与这钟离晴……”
他有意卖了个关子,恰到好处地顿了声,给诸人发挥想象的余地,心里却已是肯定这妘尧与钟离晴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被分送到不同群域,野心勃勃地觊觎着大比魁首的位置——只是,他心中是如此论断,却料不到旁人的想法。
修真界中向来不乏断袖分桃与磨镜对食的道侣,只是大多秘而不宣,心领神会,不足为外人道也;而在低阶位的修士之中,则依旧以男婚女嫁为主流,那好事者没想到这一层,倒不奇怪。
可是他想不到,却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那妘少宗向来不沾俗世,目下无尘,多少风流才俊,少年豪杰从未另眼相看,即便是追随她最久的谈昕爵也未得她多一分关注……原是以为这位妘少宗不食人间烟火,无心情爱,现在看来,莫非是这位主子——不爱丁强爱红妆?
诸人正浮想联翩之际,那好事者却忽然噤了声,抄手低首快步行至人群之后。
顺着那方看去,却是议论的当事人之一,正慢条斯理地经过诸人身前,悠然地走向天一宗的阵营。
那本还聚在一起讨论得热烈兴奋的诸人一时间如鸟兽散,或是装作与旁人叙话,或是装作闭目养神,自欺欺人地在心底默念着侥幸不要被迁怒。
哪知那位被揣测纷纷的妘少宗却出乎意料的,脚步不停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目不斜视,面不改色,仿佛并未听到他们所言,也并不在意他们所猜。
于这位天之骄女而言,这些人渺小得如同沙砾一般,又好似只是天边飘过的一朵云,树上落下的一片叶,碍不着她,更无须在意。
她的无视,教这些人松了口气,却又陡生一股子自惭形秽之感,莫说再在背后议论,怕是自己心底也不敢再腹诽编排什么了。
跳梁小丑,难登大雅之堂,腐草之光,岂敢同日月争辉?
而在妘尧负手立于武场一侧,静观之前,钟离晴和谈昕爵已经摆开架势,各自在武场一角站定——武场虽大,但是由虚线划出了百丈见方的轮廓,也是默认的武台距离,打得再激烈,轻易也不会越过了去。
虽说应下了谈昕爵的约斗,钟离晴却心知肚明:现在的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硬碰硬,她的胜算极低。
也因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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