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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也没有什么要嘱咐,只图个吉祥。

  写罢,贺玉楼问:“月安,要不要拆包裹?”

  那是钟关白连同信一起寄来的,和院门一样高,邮递员费了些力气才放进院子里,此时立在院墙旁边。

  温月安点点头:“阿白在信里说,是他收来的一样旧物。”

  贺玉楼替温月安打开厚纸板包装,揭开防磕碰的泡沫与绒布,一个旧木头的角先露了出来,有损坏的痕迹,接着,又显现出几个字,墨迹有些模糊了。

  温月安坐在几步远,看着贺玉楼将绒布全部揭开。

  那是一张有些残缺的旧床板。

  温月安推着轮椅,要过去,贺玉楼忙走到他身后,将他推到床板面前。玉白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床板:“欲买桂花同载酒。”

  贺玉楼微微俯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温月安的手。

  “去练琴。”

  “好。”

  不久,房里就传来钢琴声,绕着夏末的院子久久不散,似要带来秋风。

  院子里竹木小几上,一方镇纸压着温月安的回信,纸上的墨迹一点一点被晾干,只有最后几个字还带着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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