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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说,美,应如早秋。

  没有人想到她会在那么美的一天走,没有行李,只提着一个小提琴盒。

  那个早晨,当门被推开的时候,陆早秋还在睡觉。叶虞走到床边,摸了摸陆早秋的头,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陆早秋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变小。

  当叶虞回过身准备轻轻带上房门时,她和陆早秋四目相对。

  没人知道那目光里有什么。

  叶虞看了一会儿陆早秋,轻声说:“还早。”

  然后便带上了门。

  还早,天还没亮。

  陆早秋闭上眼,等到闹钟响了,他起来,走到书桌前,坐在高背椅上,晃了晃腿,脚还够不到地面。

  

  此后便是不断的找寻,从明显地找寻到背着父亲暗自地找寻,从不停的地询问身边的人原委到把所有疑惑与情绪都放到心里,包括忍受随之而来的一切变化。

  

  钟关白听陆早秋讲母亲的背影,儿时的朋友,姐姐的保护,呕吐的原因……

  在那长达十余年的黑夜里的生活。

  陆早秋只会讲发生了什么,讲某些出现在他眼前过的画面,不会讲自己的感觉,但那已经足够让钟关白感觉到震动与某种郁结的难受。

  从陆早秋说到那顿和陆怀川一起吃的晚餐开始,钟关白就想到两只天鹅死后便应该是陆应如所说的抑郁。那时,陆早秋大量服用抗抑郁药物,病到没有办法出国念书,后来他遇见钟关白时发现的ED,也被诊断出是某种抗抑郁药留下的副作用。

  钟关白又想到在南法时Galois女士念出的句子:

  “他拉着这组曲子,院子里的花忽然全开了。”

  “曲子结束了,一只蓝翎白腹的鸟停在他拿琴弓的那只手上,看着他。”

  “我询问他,为什么两次的帕格尼尼,有这样大的区别。”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蹲下来,笨拙地将那只鸟放到地上,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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