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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贺玉楼:“我走了。”

  她走出很远之后,忽然听见一阵轻柔美好的乐声。

  她回过头,贺玉楼站在树下,手里拿着一片叶子,吹着刚才弹的那首曲,他身后的雨后青空中竟然出现了两道同心彩虹。

  

  贺玉楼一个人慢慢走回家的时候,也问了自己一句:你明明没病,为什么要说你有?

  他走进院子的时候发现一地碎纸都已经不见了,他远远看见温月安坐在窗前,也正看着他。

  贺玉楼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温月安,想了很久,才想出了一种可能。

  大概是因为,良言是他喜欢的姑娘,如果这个夏天,走进他家的是另一个姑娘,那么,那个姑娘也许也会成为他喜欢的姑娘。

  月安不会是他喜欢的姑娘,月安只是月安。

  但是月安……永远是月安。

  

  温月安如果能知道这一点,也许后来的许多事都会不一样,但是他并不知道。

  他在贺玉楼随着常良言一起走出的院子的时候,转着轮椅到院子里,艰难地捡起了一地的湿碎纸。

  那天晚上,他一直拼那些碎纸片到深夜,小心整理,再细细粘好。

  被重新拼在一起的琴谱有六页,名叫《夏》,题目下方写着:致良言。

  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字都是贺玉楼亲笔。

  那幅画也显出来原本的面目,只是被地上的雨水弄得有些变形:一双好看的脚。

  温月安悄悄转着轮椅到一面穿衣镜前。

  他看了一会儿轮椅上的自己,然后弯下腰,慢慢把那幅画立着放到了轮椅的前方,原本自己的脚会在的位置。

  温月安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穿着青衫,拿着一叠被重新粘好的琴谱,空空的裤管下方有一双稍有变形的、依旧好看的脚。

  黑夜中,镜子里的人不断抚摸着琴谱上的“致良言”三个字,缓缓扯起一个惨淡的笑容。

  “如果这首曲子是写给我的,我就是现在死了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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