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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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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为什么?

病床上的阮清梦没办法给他答案,她只是安静地躺着,双眸紧闭,脸色苍白。

这应该算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可是他仿佛已经认识她很久,无论是她身上的味道,还是她的声音,都给他一种强烈到冲击的熟悉感。

自从当年那件事过后,到美国出院,贺星河都陷在一种恍惚的困境里,他试图去分辨自己的记忆,还有在梦里寻找出线索,但都无果,直到阮清梦出现。

在手机里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秒,贺星河竟觉得恍然如梦。

意识离开了大脑,剩下的全是碎片般的画面,那些曾经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变得模糊的记忆刹那清晰,梦里的场景和这些年他小心隐藏的模糊回忆交织缠绕,重叠轮换,最后全都指向她一个人。

但他们说,她醒不过来,明明只是持续高烧,可是就是昏迷不醒。

贺星河的喉头无意识地上涌出酸涩,喉结滚了滚,发出一声如受伤小兽的嘶哑之音。

伸出手,指尖都还在颤抖。

阮清梦的双臂放在被子下,只有左手露出被子边沿,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细瘦的小臂似乎可以看到青色血管。

贺星河将自己的手伸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左手,掌中的皮肤微凉,他执起她的手指,用自己的指腹缓缓摩挲。

不想放开,他们好像天生就应该十指相扣。

窗台上的春兰和瓜叶菊缠绕相生,屋外阳光轻柔地洒在窗边瓷砖,被极高的树木斑驳后只在病房里落下破碎的影,柔光流淌在贺星河清隽的侧脸,在阮清梦的身上打着圆润的光圈,她整个人像是躺在了夕阳的淡金色光里。

他们一个隐于阴影中,一个躺在光影下,唯有紧握的双手,在明暗交界处始终不曾分开。

这时候的屋里实在太安静了,因为静,一些声音就被放大,被耳朵轻易捕捉。

阮清梦静静睡着,嘴唇时不时嗫嚅,说着语不成句的音,梦话说得太轻,只能听到气音。

在说点什么呢?

梦里都还能念念不忘的,高烧到四十度都还记挂着的,是什么呢?

贺星河俯下身,将耳朵凑到她唇边,细细分辨她从嗓子深处挤出来的微不可闻的几个音节。

“星……河……”

“贺星河……”

走廊里人声、脚步声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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