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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样的场景多么似曾相识,就在几天前的梦里,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再次上演,巨大震惊之下她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逃了。
真是个胆小鬼。她烦躁地想,也不知道自己在怕点什么。
卧室里的闹钟滴滴答答走着,阮清梦抽了抽流鼻涕的鼻子,想到老婆婆说的那句话,又想到今天撑着伞的贺星河,气一下子上来。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她就不信她没能力反抗。
大不了她不睡了!
阮清梦赌着一口气,靠在床头伸直了腿,百无聊赖地开始和瞌睡虫作斗争。
看电影、看综艺、做瑜伽,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到了十二点。
阮清梦撑着脑袋,眼睛半睁半闭打了个哈欠,感到身子开始变轻,头却越来越重,皮肤表皮温度骤然流失,所有的热好像集中到了额头上。
她伸手摸了摸,果真额头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淋了一场大雨,眼睛都被浇得通红,病气来势汹汹,她无力反抗。
屋外细雨还在与长夜缠绵,屋里时钟滴答滴答不停歇地走,室内很安静,这声音被放大数倍。
在晕倒在床上前,阮清梦的耳边听到的还是那有规律的滴答声。
滴答滴答,循环往返,似永不停歇。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what fun it is to ride,in a one-horse open sleigh。”
2013年的圣诞节,校园里过节气氛浓厚。
班里要搞圣诞晚会,邹庆庆拉了一整个寝室的人来陪她布置教室。
“清梦,把气球递给我。”
阮清梦愣愣地将手里的红色气球递了上去。
邹庆庆拿着气球左看右看,皱了皱眉,娇声喊道:“严谨行,严谨行!”
“干嘛!”
她挥了挥手里的红气球,“你这个气球大小不对,太小了,要重新吹。”
严谨行一把扔了彩带,嫌弃道:“小点怎么了,又不是不能用!”
“不行,太小了。”
“女人真特么麻烦!”严谨行一脸无奈,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气球,“不满意你不会自己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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