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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听叶临要带他出去,兴奋坏了,半夜才睡,现在根本叫不醒。
两人联手把小家伙固定在后排的儿童座椅上,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你在后排陪他吧,困了再睡会儿。”杜亚伯进了驾驶位合上车门,他看到刚才那个花裤衩正啃着油条和几个同样油腻的保安在小区门口聊天。
“嗯。”叶临也看见了,乖乖坐进后排。
那家伙就住自己家楼下,一家都是吃多了爱管闲事的主。小时候和叶临上同一所小学,高他两个年级,“二尾子”这个让人极为不约的称呼就是那家伙先传开的。
杜亚伯启动车子,碾压小区里破旧的井盖,缓缓合上车窗,路过那几个聊天的人刻意加快了车速。
但他们还是听到了一句“开一个破裁缝店能赚几个钱,肯定是被哪个金|主包|养……”
叶临其实早就不怕花裤衩了,十多年前高中毕业,老爸为了维护自己和花裤衩一家吵架把关系弄得很僵之后,他就再也没怕过。
那人,顶多就是嘴欠,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糟心。
可事隔多年,带着杜亚伯进了小区再看到那一张面目可憎的脸,叶临心里又堵得慌。
好像是见不得人的伤疤,被突然扯开了。他长期以来一直维护着的慈爱和善的形象,其实都是从这些肮脏龌龊堆里泡出来的。
“我很窝囊吧?”车子在清早的城里窜得很快,叶临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
杜亚伯没有回话,一直安静地开着车。
“说我被包养都听得耳朵起茧了,”叶临自说自话,“他们也不知道搞点儿创新什么的……”
杜亚伯继续开车,原本很平稳的车子到了路口猛打方向盘。
等叶临反应过来,车已经往回开了好几公里。
“哎哎哎,你这是干嘛去?”叶临从后座起身,拍着杜亚伯的肩膀,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最怕别人为了这种事情替自己出头。那只能让自己更加羞愧。就像当年,他宁愿老爸假装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宁愿在家里一家人继续和和美美的谈天说地。
“杜亚伯,你要干什么去?”
叶临几乎没有在杜亚伯面前说话这么大声,他这一叫,杜亚伯觉得自己的右耳朵都要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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