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2 / 2)
揉了一会儿眼睛后,本就泛红的眼尾变得更红了。
像极了一只被大灰狼抓回家欺负哭的可怜小白兔。
抬手擦眼泪时,小练习生的衣服下摆被扯得有些上移,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线。
那里肌肤细致,被时哲指腹的薄茧触碰后,很快就泛出了漂亮的粉红。
时哲似乎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在安分的动来动去,于是他将小练习生固得更紧,说:“睡吧,不早了。”
一整个晚上,他都将贺洲圈在自己怀里,不曾放开过。
哪怕贺洲睡着时也是一样。
等贺洲终于睡着后,时哲抬手帮小练习生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又将小练习生弄乱的睡衣下摆整理好,弄歪的领口也重新整理好,才又继续圈住小练习生的腰。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练习生似乎是做了噩梦,闭着眼睛小声哭了一会儿,然后主动往时哲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
像是寻求安全感一样,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时哲的心口位置,双手紧紧地抓住时哲的衣服。
时哲很快醒了,将怀里的贺洲抱得更紧了些,还轻轻拍着小练习生的后背试图安抚。
……
等到第二天早上贺洲睡醒时,他漂亮的眼睛湿雾雾地沾着水汽,像是曾在梦中哭过。
他还惊讶地发现,不仅时哲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腰,他自己的手也搭在时哲的背上。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抱着时哲。
小练习生的耳朵红了红。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时,他纤细的手指却不小心滑过时哲背部的某处。
时哲立即皱了下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但表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背上那里你会觉得疼?”贺洲仰起脸问时哲。
他想起来时哲背上好像有愈合的刀伤。
时哲淡淡地回答:“不是很疼,不用担心我。”
贺洲又问:“那你背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因为从小到大自己反复做的噩梦里,那个保护自己而背部受刀伤的男孩,和时哲背上的伤似乎在差不多的位置。
同样的位置,又都是刀伤。
怎么会这么巧啊?
“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时哲握了握小练习生的手。
“因为我总是会重复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有个坏人拿着刀追我,然后有个比我大一点的男孩因为救我而背部受伤,跟你背上受伤的位置一样。”
贺洲把梦里的情况给时哲讲了一遍,又说:“那个噩梦很真实,就像发生过一样。可我堂哥却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看多了恐怖电影才会做那个噩梦。”
时哲盯着贺洲的眼睛问:“昨晚你睡着的时候哭了一会儿,又做那个噩梦了吗?”
“嗯,”贺洲点点头,“要不是我堂哥说没发生过那种事,我都快以为我小时候经历过什么童年阴影了。为什么我总是要做同一个噩梦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