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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一阵胀痛,某个冰冷坚硬的物体塞了进去,是他的手枪。
面对她痛苦的哼鸣,丈夫既不享受也不加以安抚。最让人心惊的是日渐得淡漠,除了尚且鲜嫩年轻的肉体,再没什么能牵动他的心绪。
情到浓时情转薄,终不能幸免。
那时,她只当他有意羞辱,直到最后才明白另一层含义。
事实上,制作肉羹的食材虽珍稀罕贵,却还远不至于到拆家荡产,泯灭良知去挪用灾童救济金的地步。
何况是时家这样门第高贵、祖业深厚的世家。
时怀远在北芪素有慈名,颇受人们敬仰。当初遭省议长构陷,以家人的安危诱逼担上污名,用来转移外界视线。
他知道,知道自己迟早会死在枪口下。
所以婚后的几年中,资产在连她都不知情的状况下陆续转移到她名下,足够她和她的后代侯服玉食。
……
隔日,时怀远在街头遭国民党激进派暗杀。
那时他刚出银楼,手里攥着一个方形漆盒,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枪声乍起,她踉跄着穿过炸锅一般惊哗的人群,生死界限在这一刻杳然于天地,怆然于心头。
感受到周围人怜悯的目光,她忽然明白了近两年,他为何会变得刻毒、冷漠。
连北芪的三岁小儿都知道时夫人不能生育,遭她丈夫厌弃。
想起从前的好,常怨怪他为何能狠下心肠。
原来是为了在他死去的时候,她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一个博人同情的寡妇。
她跪倒在他身侧,抚摸他逐渐冰冷的尸躯。那枚子弹贯穿他的胸口,心脏很快便不能跳动,人没了声息。
身死债消,身死债消。
“可时怀远,我怀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
画面在此处定格。
乔迟卿歪着头,喃喃自语,“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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