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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的人应该是到的差不多了,我粗略扫了一圈,不免感叹徐致人缘之好。虽说也还是有不少人没来,但大半个班也都在了。
这是我们这个班,毕业五年第一次同学聚会,能来这么多,我实属意外。看着一张张成熟的面孔,难免想起十八岁的我们,和我十八岁生日时许下的愿望——永远年轻和永远爱付雨笙。
等到菜齐,这一屋子才安静了点。可没吃多久,在徐致的带动下,大家伙便开始嗨。我听着他们行酒令,手上却没停地夹菜。
“喂,你们俩别吃了,一起来玩么?”
我顺着声看去,发现是在说我和付雨笙。我对那人笑着摇摇头,“不了,我不会喝。”
付雨笙接着,“我不喝酒。”
我看了她一眼,她表情极其真诚自然,想不到比我还会演戏呢。
“那抽烟么?”那人又问。
我回答:“不抽,吸烟有害身体健康,还污染环境。”
“你这是没压力,才在这样说话不腰疼,等到生活的苦逼上来了,许多时候只有烟才能缓解这苦闷,到时看你抽不抽。”
我淡淡笑了笑,没接话。
付雨笙倒悠悠来了句,“温云深没心没肺的,什么事能被她当成个事?”
“但是她心里有你啊。”
不知道哪个人接了这一句,包厢内安静了半刻,忽然哄堂爆笑,叽叽喳喳地讨论声响成一片,知道这事的人都在争着当那位说书人,将我的丢人事迹翻出来公之于众。
我想我的脸色大概有点不好,因为徐致开始替我打圆场,迟右跟着让大家伙消停点,付雨笙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件事发生在高三下学期的一模后。那次一模的卷子很难,对我而言算是遭到了高三开学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但并不止我一个人考差,我在市里的排名也比我预估得要好,所以我没太难过。
当班主任在班会课上鼓励同学时,个别多愁善感的女同学还当堂洒下她们的泪水,我看着心里乐,觉得不至于。
我问付雨笙:“你难过吗?”
付雨笙摇了摇头,“我不难过,而且难过也没用。”
我深以为然,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内心的愉悦,“就是说嘛。”
却不料这一幕被班主任逮个正着,付雨笙是他的掌中宝,他自然不会批评,那只好点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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