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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霏坐到他隔壁位，把书和练习册都翻开。

“你看...每次做这种题都会错...”

蒋驰拿过他自己的书，扔给她：“我书上有笔记，你先看看”

“看不懂...”她很努力在看了，就是理解不了，如果看得懂也不用问了。

“还是给我讲讲吧...”

蒋驰合上英语练习册，拿过她的书，讲解起来。

教室里人越来越少，不知不觉，时间已经逼近11点。

“懂了吧？”他问

温霏迟疑地点头：“我还要再消化一下”

她笑笑：“不愧是学霸啊，我觉得你讲的比老师好多了...”

她看了看手表：“已经11点了，改天再请你吃饭啊...”

蒋驰收拾着东西，笑了笑：“不用了”

温霏见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于是凑近他，问：“你和姚希诗怎么样了？”

他没说话。

“你喜欢上她了是吧？”

他收拾书包的手一顿：“没有”

“我看不像没有，我没见你那么关心过谁”

“关心就是喜欢？”

“也对，你个渣就没喜欢过谁”她顿了顿：“不过，我觉得你对她还是不一样的”

“温霏”他看着她，说：“我只是可怜她”

温霏张了张嘴，还是吞下了骂他的话。

收拾好书包，两人关了灯，走出教室。

姚希诗等他们走远，才从黑暗里走出来。

想哭，却先笑出声。

笑自己愚蠢，自作多情，以为那晚温柔的他是真正的他，可事实却是，他从来就没变过，他对她，不过是从救世主的角度，拯救一个刚失去至亲的少女。

姚希诗咀嚼着这几个字，终于还是忍不住掉了泪。

姚希诗变得更加沉默了，以前还见她笑，现在每天都沉着一张脸。

蒋驰觉得她哪里变了，几次找她，她总是躲着不见他，在班上又不能对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放了学，她跑得比谁都快，根本没有机会和她说上话。

整个学期，他们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高考前一周，蒋驰约了温霏上顶楼喝酒。

“估计这是最后一次了...”温霏靠在栏杆上，望着天，笑笑说

蒋驰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没吭声。

“约我来什么事儿啊？就要高考了，你复习好了，我可还没”

“姚希诗怎么回事？”他问

“她怎么了？”

“你不是她朋友？你没发现她不对劲？”他的语气有些冲

温霏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你不会自己去问她？”

“她不肯跟我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