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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郑以恒淡淡应道,“她也知道。”
老威心道还好还好,郑以恒虽说在情感这一条道上笨了些,但也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但在想明白郑以恒话里的“她”是姜宏以后,他的心又被吊了起来:“那你们搞毛啊?男未婚女未嫁的,又浪费了那么多年,还不赶紧把事儿办了!?”
郑以恒咳了声,将喉咙里多余的唾沫悉数吞了,发觉已能找回些许知觉,心底缓了缓。
“问题不在欧阳,在我。”
老威坐在后头胡乱撸着郑以恒的头发:“不错,把我当年的话记到心里去了。”
郑以恒烦躁地躲开:“没开玩笑。你儿子呢?”
说着,手机响了。
老威看了眼来电,见是肖琳,心底一凉。
老威大着胆没去接听,将手机静了音,对郑以恒交待:“兄弟加把劲啊!有什么问题不能找姜老师好好说一说呢?周末等着你把姜老师带来哈!”
说完,揣着手机一脸大义凛然地跑回了门诊楼。
郑以恒透过后视镜看着老威黑不溜秋的身影,心里躁得不行。
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统统都是屁话。姜宏看着软软乎乎的,但心底其实拎得门清儿,心肠也冷得狠。
兴许老威说得不错,他需要找个机会与姜宏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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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宏顶着满脑门的油光,双手捧着馥郁的咖啡,不时呷一口,双目紧紧锁住面前的电脑。
从医院出来后她到附近的超市搜罗了一堆面包泡面,抱回家后径直开了电脑,又从收纳箱里找出了前些年搜罗来的资料文献,大有一番与唐制昏礼死磕到底的架势。
然而不过几个小时,眼前一个昏前礼她就过不去了。
客厅挂钟里的秒针不眠不休地走着,姜宏已将阵地从书房转移到了铺在床边的绒毯上。坐在软绵厚实的绒毯上,姜宏后背倚着床,把电脑放在面前的矮几上,烦躁地吹着咖啡氤氲的热气。
“叮——”手机进了一条短信。
姜宏撇眼望了望:【加我微信。郑以恒】
复又将手机放下,姜宏没有回复,继续和眼前的昏礼死磕。
昏前礼是正礼前进行的一干准备,包括前夜的礼节风俗以及男方亲迎时的催妆等等。因为时长与场地的缘故,从前她们在社团里都是由司仪一语带过,转而直接切入正题,进行同牢共食的正婚礼。
但……正昏礼真的太冗长太无聊了啊。七八年前国学汉风刚刚兴起,古礼展演也相对猎奇,因而她们胆大包天地表演了整整二十分钟的正昏礼,新郎新娘慢悠悠地吃了二十分钟的鸡鸭鱼肉和酒……
相比之下,开幕式至多只有七分钟,她必须将这些礼仪规程取重避轻,化整为零。如此,昏前礼必不可少。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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