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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烫,灼人的烫。
呼延骓缩回手,眉头拧了起来。
他看着赵幼苓,乌黑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好一会儿,他站起身,掀起毡帘一角。
“去请大夫。”
“是。”
见人去了,呼延骓把毡帘严严实实地拉好,这才走回到睡榻边。
人睡得不踏实,才一眼没盯着,露出的脸就大半又躲进了被子里。
呼延骓低头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把被子往下拉了拉,等露出脸来,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她已经烧得发红的额头。
烧得昏昏沉沉的小家伙动了动,闭着的眼睛,无声无息地滑下眼泪,嘴唇动着,似乎在说话。
呼延骓凑近听。她说的是汉话,只勉强听得清在喊“阿娘”,还有“父王”。
父王?
呼延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良久直起身,意味深长道:“小东西,这就是你藏着的秘密?”
第9章
赵幼苓反反复复烧了三天,才终于彻底痊愈,已经能够下地满毡包的溜达。
她病得最厉害的那两天,尽管烧得迷迷糊糊,可也知道,呼延骓和刘拂一直在毡包里进进出出,身上盖的除了被子,还有呼延骓自己的一身毛披风。
她抱着厚厚的毛披风,在毡包里转了一圈,才找着能挂的地方。
正伸手梳着被睡得东倒西歪的毛,毡帘霍地掀开,呼延骓大步走了进来。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只地上、毡包上还厚厚的积了一层。
掀开的帘子外,能瞧见一片刺眼的银白。有经过的戎迂人,裹得像一头大熊,使劲冻得发红的手。
“殿下要去打猎?”
注意到呼延骓取下了弓箭,赵幼苓忙将披风拿下捧到他面前。
呼延骓没回她的话,只看了看被她捧在怀里的毛披风。她个子矮,又瘦瘦弱弱的,一件毛披风,就差不多遮了她全身。
再看她白嫩的一张脸,呼延骓径直伸手捏了一把,随后把她怀里的披风随手一扔,带起一阵风,落在了先前挂披风的挂钩上。
“留给你了。”呼延骓道,目光直视赵幼苓,“要出毡包的时候,记得穿上,别又冻坏了晚上发热。”
听他这么一说,赵幼苓腾地红了脸。
她病的那几日,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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