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失败(1 / 2)
尽管得知离开的方法,林予安仍心中犹豫。
夜幕低垂时,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别墅后院的小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片沙石,仿佛怕惊扰了这安静的夜晚。
林予安爬上栏杆,脚下一空,鞋子不慎掉落在黑暗的草地上。而掉落的鞋子在寂静的夜晚里发出一声轻响,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片寂静过后,她稍微松了口气,转身跳下了栏杆。
光着脚,林予安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她不敢停下脚步。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沿着小路奔向公路。
就在她抵达公路的瞬间,一阵车灯的亮光照射在她身上,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看到来人是徐易然,她又松了一口气。
“学长,我…”林予安刚想开口,发现徐易然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陆鸣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黑着脸,眼神都是愤怒与不悦。
“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什么吗?林予安。”陆鸣舟用冰冷地眼神扫过她:“你胆子可比我想象中的大。”
林予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她看向徐易然艰难开口道:“你……你骗我?”
女孩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从来没有过骗你,是你自己不够聪明,怨不得别人。”徐易然声音冷淡,听不出丝毫感情。
“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罢了,真把自己当宝贝了。”陆鸣舟嘲讽般地笑着眼前的人。
陆鸣舟粗暴地将她拽上车:“不知感恩的家伙…林予安,你最好乖乖听话。”
在他看来,林予安的逃跑是对他绝对掌控的明显藐视。
林予安泪眼婆娑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徐易然,觉得感到被欺骗,内心涌上一阵悲凉。
林予安不知道的是,今夜的逃跑是他们的又一场赌局,显然作为胜者的陆鸣舟并不满意这场赌局给他带来的心情上影响。
回到别墅后,陆鸣舟将她带到浴室,他生气地打开花洒,水流立刻从喷头中喷射而出,狠狠地淋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猝不及防,被冷水冲刷得一阵发抖,她的衣物湿透,被束缚的头发贴在脸颊上
“脏死了…”陆鸣舟他边说着,边将手中的花洒调至更高的水压,使得水流更加猛烈:“从今以后,你得记住,逃避是没有用的。”
林予安无法逃脱,只能任凭冰冷的水流在她的身上肆意流淌。
这一幕既是对她肉体的折磨,也是对她内心的摧残,而男人的情感也被愤怒和对失去的掌控的挣扎所裹挟。
陆鸣舟粗鲁地将她外衣脱下,胡乱拿浴巾给她擦了擦身体,随后将她推拽到卧室。
林予安被男人用力推到在床,她头发还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躺在床上潮湿的发丝在浅色床单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陆鸣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肉棒得到了粗暴的快感在他手里慢慢变硬,他掰开了林予安的双腿,没有做任何前戏地深入了她。
“痛!”剧烈的痛感从下体蔓延开来,林予安用力推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出去…”
干涩的穴道就像是生肉般的摩擦,陆鸣舟其实也并不好受。
陆鸣舟无视她反抗,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绳,抓住她的双手用绳紧紧捆绑在一起,压下她不安分的手,下体缓缓开始抽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刺痛。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时间也因为她的痛苦而停滞。
是因为疼痛过于强烈,也或许出于生理原因,小穴慢慢湿润了起来,男人出于安慰性地伸手摸向阴蒂,试图通过挑逗来让林予安慢慢动情。
随着时间流逝,痛苦的表情逐渐从她的脸上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带着痛意而来的快感。她双手紧握着床单,眼眶湿润却没有流出眼泪。
她感受到了对方那种掌控力量的恐惧,即便痛苦,她却不敢发声,只能默默承受着男人每次的侵犯。
“你是爱莉尔,可徐易然可不是王子。”陆鸣舟咬住她的脖梗说道。
“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林予安有些恼火地顶回嘴。
“哦?”陆鸣舟顺势咬住了她的耳垂,“你喜欢谁?”
“谁也不喜欢…嗯…哈…”
陆鸣舟恶趣味加重了顶撞的动作:“你喜欢谁并不重要,但没有男人会喜欢在自己胯下会反抗自己的女人。”
这是一场极度激烈的性爱。
林予安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剧烈的交合带来的快感让她感到头昏脑涨,她乖乖闭上了眼睛接受着男人的亲吻。
男人在即将冲刺阶段拔了出来,恶趣味地尽数射在她身上。
男人的液体在她的腹部,胸前,脸上也被溅起点点水光,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闻。她的发丝黏在脸上,眼眶通红,画面色情至极。
男人趁着射精后的硬挺又重新插回她的穴内,:“今晚把你身上都射遍好不好。”
陆鸣舟不等她回答,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压住她的舌根,抽出的手指带出了女孩的津液,微微拉丝,暧昧上头。
林予安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不知道男人做了多久,做了几遍,林予安意识越来越模糊,喉咙也发疼,伴随着头晕目眩的感觉昏睡了过去。
梦中的林予安感觉到总有寒意侵袭着她的骨髓,即便在温暖的被窝里,她也感觉到一阵阵的发冷。
窗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来,却在她眼中显得刺目而沉闷,她试图站立,却发现腿脚有些虚软,一切都显得沉重而模糊。
“怎么起来了,不好好休息?”简年听到动作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那微笑好像是他独有的标志,既痞气十足又带着一抹自信。
他将林予安轻轻带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整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林予安双颊泛起淡淡的病态红晕,嘴角微微颤动,努力忍受着身体的不适。
简年盯着她,良久才开口道:“真笨,怎么谁的话你都信。”
“他们可不是那种轻易就放过你的人。对他们来说,操控一个像你这样的人简直就像玩弄一把易如反掌的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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