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做游戏的日子 第106节(1 / 2)
“我什么也没做过,真的!”村长十分害怕,可也不敢尖叫,生怕丢了小命,“这个纹身是我们村子里所信奉的神明的标志!村里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纹身!而且,和你一起来的人里,也有一个人有这种纹身!”
“是谁?”沙德曼逼问。
村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抿紧嘴唇,再也不说一个字了。沙德曼知道逼问不出什么来了,但他不能再让村长活着,于是一刀刺进村长的左胸。
沙德曼松开刀柄,村长的身体向后倒去,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沙德曼颤抖着脱掉血衣,将凶器上的指纹擦去,慌慌张张地离开。
他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门,这时,钟表刚好走到晚上12点。
他收拾好医药箱,躺在床上。可他太兴奋了,根本睡不着。于是他起身下楼,在棋牌室门口撞见了洛林。两人干脆打牌到天明……
早晨6点,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飘浮在半空中的沙德曼视角也回到了他的身体中。
他眼前浮现出一行泛光的字:【你的任务:隐藏自己凶手的身份;找到你的仇人。】
刚刚那些……应该就是剧情吧?
好家伙,他原地一个好家伙。本以为这个游戏是当侦探找凶手的,没想到凶手竟是他自己!
一边假装侦探自己查自己,一边还要暗中调查仇人的身份。他可真是拿到了地狱级难度剧本啊!
不过,有挑战才有乐趣嘛。太容易的游戏就没意思了。
沙德曼快速披上衣服,朝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当他来到庭院,发现所有人都在这儿。
“出什么事了?”他假装打了个呵欠,仿佛刚睡醒的样子。
安迪脸色惨白,颤抖的手指指向庭院中央。
一具无头尸体赫然卧在雪地之中,周围的雪地干净平整,没有半个脚印……
沙德曼大惊失色!他杀了人之后扬长而去,尸体怎么会莫名其妙从卧室跑到庭院?又怎么会丢了脑袋?只能认为是其他人移尸了。可那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个游戏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耳边响起摩尔垂德爵士的声音:“好了,这就是各位的第一个难题:找出杀人凶手,破解尸体上的谜题:尸体为什么没有头?头去哪儿了?周围的雪地没有脚印,他是怎么走到庭院中央的?凶手又是怎么离开的?
“你们可以调查现场,问询当事人。有必要的话也可以使用技能。当然,能不能找到线索,还要看骰子的点数。”
五名玩家面面相觑。各怀鬼胎地交换着视线。
看来不光沙德曼,其他人应该也在这个夜晚干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事。他们要保守自己的秘密,同时达成自己的目标。
洛林从容地说:“首先应该验尸吧?沙德曼医生,这是您的专场了。”
沙德曼尽量保持平静的表情,以免露出马脚。“您说得对。那么我要开始验尸。”
他走到庭院中央,身后留下一串足迹。
爵士说:“验尸需要至少10个点数,但是您的验尸技术有7级,因此只需要投出3点就可以成功了。”
沙德曼头顶出现了一枚巨大的幻影十二面骰子。它疯狂地滚动着,数字不断变幻。沙德曼试着伸手碰了它一下,骰子落到地上,滚了几滚,朝上的那一面是5点。
好险,如果没有他本身的验尸技术加持,这次行动就要失败了。
“您通过了检定。”爵士说,“这具无头尸体年龄大约50岁,根据僵硬程度判断,死亡时间门大概在昨晚的10点到12点之间门。尸体身上有被捆绑过的痕迹。尸体的右臂上有一个骷髅纹身。尸体脖子断口处未见生活反应,说明是死后才被斩首的。致命伤在胸口,应该是被长而尖的锐器刺穿了心脏而死。此外,周围几乎没有血迹。”
伊薇特思考说:“也就是说,这里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凶手先杀了村长,再斩首、移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沙德曼也很想知道!
他说:“而且,为什么要砍掉村长的头呢?他和村长有什么深仇大恨?”
“既然村长死于昨晚10点到12点,我们不应该先调查一下大家的不在场证明吗?”格蕾丝玩味地看着众人,“这是侦探小说必备的桥段吧?”
“那么,大家就来交代一下昨晚10点到12点的行踪好了。”格蕾丝说,“我先来吧。昨晚那个时候,我在房间门里睡觉。很遗憾,没人能替我作证。”
“我也是。”沙德曼忙说,“我睡不着,所以晚上12点左右起床去散步,刚好遇见洛林教授。我们就一直打牌直到早晨。”
伊薇特说:“我和安迪在棋牌室打反封建,一直打到晚上12点,然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对了,路上我们还遇见了洛林先生。”
洛林说:“我回房后觉得无聊,就去了棋牌室,路遇伊薇特和安迪。刚到棋牌室,沙德曼医生就来了。”
换言之,伊薇特、安迪可以互为人证,而其他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哎呀呀,这下可陷入僵局了。”格蕾丝这么说着,语气中却丝毫没有紧张感,“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嘛。”
“请等一下!”伊薇特说,“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和安迪打牌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庭院的入口,我们可以确定,昨晚10点到12点之间门绝没有人进出过庭院。凶手是怎么把村长的尸体搬过去的呢?”
安迪有些疑神疑鬼地望着天:“爵士,该不会是用魔法吧?”
“村长家安装了反魔法金属栅栏,这里无法使用魔法。”
格蕾丝笑着说:“小同学,凶手完全可以在10点到12点之间门杀害村长,等你们回屋之后,他再把尸体搬运到庭院啊。”
“可是我们回到房间门时,雪已经停了。如果凶手那时才移尸,肯定会在雪上留下脚印的。但是你瞧。”
安迪指着庭院中的雪地,除了他们赶来尸体边所踏出的脚印外,没有其他的痕迹。
“凶手是怎么消除脚印的呢?”他问。
格蕾丝的笑容消失了。她眉间门的沟壑表明她也被这个问题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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