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爱手撕剧本[快穿] 第123节(2 / 2)
看着太阳神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想躲在那里哭到天昏地老,月神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悄悄地离开了神殿。
教廷被重创,还是被昔日的太阳神圣女亲手重创,恢复清醒过来的教廷众人也不敢向朵维可娜讨说法,况且错在他们,还出了那么一个自甘堕落的教皇。教廷脸上无光,掩面躲藏都来不及,难道还要凑上去不要命又讨嫌地碍那尊神祇的眼吗?
开什么玩笑,教廷还想要活着。
朵维可娜一手创办了灰雾之神教廷,而灰雾之神本神——虽然祂并没有亲口承认这个称呼,但也默认了——祂只是给她投去了轻轻一瞥,于是神祇的态度便是默认,她成为了灰雾之神教廷的第一任教皇。
空潋没有想过会有什么灰雾之神教廷成立,他以为朵维可娜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她还真的整了这么个新教廷出来。
还是当着太阳神的面。
空潋:今日份无语get?
“你拯救了世界,阿潋。”
作为萨尔帕王国的国王,赛狄斯每日份的国事一做完,必然不会再待在王宫里,这座漆黑的神殿俨然成了他第二个家。
此时,被整个奥汀大陆传唱的伟大国王每日都会抱着自己的心上神,与祂分享今日所经历的一切,心满意足哪里都不想去。
他已经不年轻了,因为神祇的祝福,他看起来依旧和年轻时候的自己别无二致。但他知道,他的阿潋并没有赋予他同样的永生。
这也正是赛狄斯所想要的。
越是临近死亡,他心中就越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畏惧,死亡不是结束,一切还会开始,我们将永不分离。
于是他遵从内心的声音,从容地接受死亡。
生命走向终局的赛狄斯躺在人形神祇的怀里,纵观他的一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他握着心上神的手,笑着在祂的手背上落下最后一个吻:“你也拯救了我,世界或许会有终结的一天,我对你的爱不会。”
所以,如果还有来生,请一定要来找我。
空潋亲吻他的眉心,许诺道:“我会的,我一直都会。”
……
不知从何时起,分离就成了平常事。
空潋一回来,就独自一人坐在虫族皇宫的花园里,盯着天空像是在发呆,附近的宠物全都被调开了,这样安静的环境很是适合一个人发呆。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去找途安,就看见一个黄色的小团子咕噜噜地滚似的朝自己飞扑过来。
他张开手,将它接了个正着。
“空先生!空先生!”还没等空潋发问,途安就兴奋地喊了起来,它委实兴奋得过头了,在他手心里蹦蹦跳跳的,“您看!您看啊!总部回我消息了!”
空潋惊讶地挑眉:“嗯?”
回消息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发送的消息?他怎么不知道?
他问:“你的通讯系统修好了?”
途安点头点出了残影:“嗯嗯嗯!是虫皇陛下帮忙修好的!”
不可思议,这个世界的科技居然已经达到了这样的高度,当伊露蒂尔告诉途安她可以帮忙的时候,途安整只仓鼠都惊呆了。
接下来,虫族的科技高度更是将它惊得长大嘴巴。
空潋也十分惊讶,按理说时空平衡局的科技高度应该远在这个世界之上才是,即使重启过一次,又因为他的原因被世界意识特意照看,但这样的程度还不足以使虫族文明到达时空平衡局的高度,伊露蒂尔是怎么做到的?
对此,伊露蒂尔给出了和途安不一样的回答:“我们并没有帮上多大的忙,只不过是在探索未知的星域的时候找到了一些未知金属,它恰好用得上。您给予它的能量来源是我们虫族的晶核,我身为虫皇,对此也有研究,只是引导它如何更好地吸收而已。这并没有什么,但如果能帮到您,这是我和整个虫族的荣幸。”
伊露蒂尔还是这样的谦虚礼让,一点都不像霸道专行的虫族。
空潋很是欣慰,他怀揣着一颗老父亲心,给了她一个摸摸头和拥抱。
而在空潋看不到的角度,伊露蒂尔得意地朝途安送去一个眼神:看到没有,陛下最宠爱的还是我,我才是陛下的骄傲!
途安:……
途安很想用小爪爪叉腰反驳,它这么可爱,又是毛绒绒,空先生当然更喜欢它!
但是一想到以这位虫皇的进化程度,将来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个世界的核心之一,换句话说,她有很大的几率会成为它的同事,乃至于搭档。
不要小看了一位虫皇的记仇心,尤其是这位虫皇还是个父控。
途安很是从心地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刚刚的话题:“总部已经发现了靳先生的异样,我的能源条到达合格线后,之前堆积在草稿箱里发不出去的消息就全都自动发过去了,总部在第一时间给出了回应。”
说着,它把总部的回信展开播放了出来。
时空平衡局做什么都讲究效率,回信也一样,大体内容就是让他们放心,执法官部队已经全体出发了。执法官们会从外部强行攻破主系统的封锁,吸引主系统的全部火力和注意力,届时他们只需要趁机离开就可以了,剿灭任务可以完全交给执法官们。
途安解释道:“像主系统这样妄图以卑劣方式成神的伪神,我局以前是遇到很多个的,有充足的剿灭经验,必不可能在执法官全体出动的情况下叫祂跑了。”
空潋一点都不意外,时空平衡局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可能敢去接那么多个世界的委托,更不可能把自家做大做强,没点真本事早就让人一锅端了。
途安咽了咽口水,颇为忐忑地把它整个话题的中心思想阐述了出来:“空先生,您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它话音刚落,伊露蒂尔刀一样的眼神就飞了过来。
空潋也是疑惑地嗯了一声:“走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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