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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让自己的头短暂的离开脖子还能够生存。理论上讲,掌握这个技巧, 可以让每晚头颅离体吸收日月精华,她的疤痕能够治愈。”

  岳玲这才恍然, 将心比心, 她也是个女人,毁容简直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事, 如果有恢复容貌的方法, 想必没有人能够抗拒这个诱惑。

  夏羡宁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 道:“我赞同。”

  几个人都看着他, 还以为英明神武的夏处还要补充什么高论,夏羡宁却忽而皱了皱眉,走到洛映白身边问道:“耳朵怎么了?”

  洛映白立刻告状:“你看,都是今天那个破耳坠子,给我戴流血了!你看看,你快看看!”

  夏羡宁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苟松泽嫌弃道:“这么点小伤你叫的惊天动地的,我前年被刀捅都没你声音大,娇气。”

  他一边说,一边却也凑过去看:“哟,化脓了吧这是,是不是得抹点什么药膏?表哥,你怎么想起来戴耳坠了,突然变态吗?要是姑父知道了,绝对会宰了你。”

  洛映白的父亲是个出了名的老古板,恨不得把儿子给养成小道士,就连洛映白平时穿条破洞牛仔裤都不让,更不用提这种饰品了。

  洛映白道:“哎呦弟弟,你别说风凉话了,这耳洞还是我小时候生病,你姑姑给扎的,本来就有,今天就戴了一小会坠子,真没想到会这样……羡宁,你一揉好多了哎,你再多揉一会。小苟,给我拿瓶可乐,我渴了。快去!”

  苟松泽给他拿饮料去了,夏羡宁本来要收手,听洛映白这么说,只好无言地站在旁边继续给洛映白揉耳朵,放点血而已,一帮人就得围着这个崽子转。

  岳玲这才知道他刚才乱七八糟地搜索美妆教程是想干什么,可惜没找对地方。她插嘴道:“这个要用酒精消一消毒,然后不想让耳洞长上的话,就买个银的耳钉先戴上,过几天就好了。”

  洛映白道:“原来这样吗?好哒,谢谢你。羡宁,既然你也觉得郑依山不是凶手,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不管怎么样,养蛊的罐子是在郑依山的家里发现的,他们已经专门测过八字,确认郑辉已经死亡。虽然阴魂作祟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魂魄没有实体,根本不能下蛊,说来说去还是郑依山的锅,现在的案情仿佛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夏羡宁沉吟道:“魏收他们也马上就要来接早班了,今天先收工吧。小苟你们交接之后就都回去,我想再看看当年郑辉演过的那部剧。”

  苟松泽:“……”你原来没叫过我小苟的啊喂!

  洛映白假装低头揉鼻子,掩去唇边幸灾乐祸的笑意,夏羡宁肯定是无意中分神被他给带跑偏了,苟松泽敢跟他大喊大叫不假,但被夏羡宁叫小狗,那也就只剩下汪汪汪一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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