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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事情。

卓封原来没有角的，只不过他的名字里有龙，所以配合着自己长出角来……阮扬很懵，还能这样？

说起来其实阮扬也没有把卓封的全貌看光，他是说他的原貌没有角，而且并不好看，所以每次都把头给藏起来。

阮扬被这么一说，更好奇了，于是上网查资料。

这么一查，尴尬了，人面蛇神，全身赤红。

这么一想想，确实有点蛋疼，但是阮扬没有在卓封面前提，因为毕竟是大佬，他要给一点点面子，想到长着人脸的蛇，他就觉得好逗……一行人在野外搭起架子，这个时候，陶婷婷出现了，她已经开始考察阮扬所说的蔬菜种植方面的事儿，刚好离着又近，就过来了一趟。

“做吃的怎么能没有我呢。”

她非常自来熟，席地而坐，熟练的撒孜然粉。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阮扬裹着衣服，坐在小凳子上，围着火堆，脸上被火光烤得红扑扑，看起来就很好吃。

羊角突然遭袭击了，阮扬正等着烤好的大虾，小羊角被陶婷婷给弹了一下。

“阮扬同志，我就说你有灵性嘛。”

阮扬扁扁嘴：“绵羊妖一点都不酷。”

陶婷婷：“怎么不酷？我和你说，其实绵羊可聪明了，所有人都以为绵羊很蠢，但是不然，据研究表明，绵羊很聪明，会为自己被送出屠宰场的同伴悲伤……”

阮扬：……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陶婷婷又说：“而且绵羊多好，毛多肉肥，唰锅……咳，抱歉。”

阮扬：……

对于还没有开智力的动物，妖怪界也不会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来对待。

“你看，在绵羊界也还是有名人的。”

阮扬立刻问：“谁？”

陶婷婷咧嘴一笑：“喜羊羊。”

阮扬：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