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前夫他上司 第18节(2 / 2)
王刚和钱玲刚穿好衣服,直接被人逮捕抓走,临走的时候两人还在对着王玫骂骂咧咧。
“疯婆娘,我要给你离婚。”
“真的?那太好了!我现在可不想跟你沾上一点关系,你在警察局等我给你离婚。”王玫眼眸发冷,扬高声音,她有办法让两人强制离婚,如果他爽快自然再好不过。反正,对方自以为傲的工作是不会有了,回家种地去吧。为了欣赏两人凄惨的表情,王玫特意跟了一小段路。
王刚和钱玲此时模样并不好受,尤其是王刚喝完那药大干一场后,整个身体被掏空。又连续经过惊吓和恐慌,惨白的脸上透着青灰之色,两眼无神。
他绝望的跟着公安往前行走,刚才的动静太大,大家都知道了对方是因为什么才犯事。
路上的行人对于他指指点点,不时嫌恶的看着他这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呸!”
突然有人冲他眼前吐了口唾沫,王刚心里发怒,想要发怒,却毫无力道只能无能咆哮。
而后面的钱玲快疯了,惊慌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出了这种事,还有哪个人肯要她?
她的脚步逐渐因为劳累踉踉跄跄,身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害怕使得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目送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王玫目光沉沉,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内心的阴霾也悄然间散去不少。
……
王玫刚要离开,突然有一道声音叫住了他。她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帮忙传话的男同志。
王玫挑挑眉,“刚刚你不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想要钱了!”
男同志的缓缓走过来,脑袋往不远处瞧了瞧,“公安同志走完了吧?”
见王玫点头,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么多人,吓死我了!”
王玫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半钱,递给他,“你的辛苦费。”
这一番忙碌,王玫也累了。为了庆祝自己,终于要逃离苦海,她拐弯去国营饭店里吃一顿。
国营饭店的厨师用量很足,王玫吃得心满意足后才悠哉悠哉的来到家属院。刚踏进家属院门口,就感觉气氛和之前完全不同。
家属院门口沸沸扬扬,女人们都出来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李琳她们在门口看见王玫的时候,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动动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王玫不禁好笑,有什么是不能当面说,“你们都出来干嘛?”
薛婶心疼的拉过王玫的手,她表情为难的说:“玫子,刚刚警察局的公安过来了说王刚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已经被抓走了。他们现在呆在厂长办公室进行谈话,还没有出来。”
“作死的家伙,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说着,薛婶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得慌,气得在原地跺脚,“玫子,王刚的工作关系得没,你以后该如何是好。”
薛婶说着都替王玫感到难过,说着话她的目光看向许一凝家里的方向,指桑骂槐的说:“蛇鼠一窝的东西,要不是她引过来钱玲,你会发生这种事。”
薛婶心里不住的唉声叹气,到最后安慰她的竟然是王玫,“没事,他自己活该怨别人没用,放心,没了他我又不是活不下去。”
王玫能说举报的人是她自己吗?
回到屋子,王玫给薛婶说了自己的打算,薛婶脑袋转过来弯,瞬间理解王玫的想法,像这种男人留着干嘛。
“你有把握离得了婚?”
“先不说他现在身上的罪名,光搞出个孩子这一条就够了。”
“孩子?你是说……”薛婶捂住嘴巴,不敢相信。
王玫点点头,她有在算前世钱玲怀孕的日子,恐怕现在就已经怀上了。
等公安同志出来后,事情已成为定局,王刚的工作关系已经成功作废,厂子里是不能留这个严重破坏风气的人。现在王刚不是厂里的员工了,而他们所在的房子过两天也需要搬出去,
王刚的师傅过来给王玫下达通知的时候,内心不好受,原本就要进行职称评定,依照王刚的水平应该再往上升一级。没想到,对方在眼下犯错误,连他的脸面被对方丢的干净,现在谁不知道他收了一个犯流氓罪的徒弟。
王玫点点头,语气平静地问:“厂里给了几天搬走?”
王刚的师傅:“原本厂里说的三天,我给你们争取到五天时间搬完。”
见王玫整个人平静的不像话,王刚的师傅好心劝慰,“人生就是这样无常,你可别做傻事啊。”
说完,他还要掏钱递给王玫,总归是师徒一场,王玫赶紧阻止。
被惦记的王玫心情非常好,王刚的工作没了房子也没了,事情真顺利,想升职他做梦去吧。
王玫算着日子,每天雷打不动专门去警察局去看望钱玲,一方面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如同前世一样怀了孕。另一方面,想起来前世对方每天在她耳边用炫耀的语气折磨她的场景,刚好奉还。
钱玲的情况不太好,她同住在一起的人发生了冲突,对方手段硬,每次得了饭菜都会把钱玲的给抢走。
钱玲现在每天都饿的眼冒绿光,公安同志叫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地板上虚弱的一动不动。
公安同志想把她叫起来,却低头一看,惊了,“血!”
只见,钱玲身下流出血液。
王玫还以为再过几天才会爆出来,真是意外之喜,幸亏,来了一趟。
她从外围走出来,“同志,她好像怀孕了,送去医院吧。”王玫才不想孩子有事,毕竟她离婚绝大的成功性在这个孩子身上。
王玫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方面便开始准备离婚事宜,她先是把情况说明分别让厂长和警察局的人给自己写了一个证明,然后独自一人跑到民政局。
她怕时间有变,王刚从里面出来后搞幺蛾子。经历这件事,他只会死咬着她不放。
民政局的人在看到只有王玫自己的时候,以为对方在妨碍自己公务,当即想让人把对方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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