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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透露一下吗？”

　　“如果我明确告诉你们我的工作可能并不是那么合法呢？你看，鉴于你们都或多或少和政府存在着一些合作或者雇佣关系，我觉得我应该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

　　“幸好我们的道德标杆不在这里，”托尼笑着说，“我并不介意一些灰色地带。”不介意灰色地带，也就是至多只能接受是灰色地带，苏怀言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是小偷抢匪一类的人物大概会被马上扭送警察局。

　　“那你知道‘撒玛利亚人’吗？”自从苏怀言来了之后他还没有跟撒玛利亚人有过正面冲突，所以他其实对于他们的了解也不多，但是关键时刻拿出来当挡箭牌确实不错。

　　“我恰巧知道一点点。”托尼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但是他没多管。无论政府出于什么目的，这都是侵犯公民隐私的事情，所以他当初并没有答应帮忙。后来据说政府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制造出来了撒玛利亚人，淘汰了原有的系统。政府想要一个开放系统而不是一个黑箱是很容易理解的，一旦有条件马上放弃原来的黑箱也算不上什么过错。至于后续涉及到的监管问题、权力问题等一系列的事情，就更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非常不巧，我们跟撒玛利亚人有一点必须要解决的小过节，他们整天想着怎么除掉我们。”苏怀言摊手。

　　“那是够不巧的，据我所知政府非常重视撒玛利亚人”托尼笑着说。

　　看到那个笑苏怀言就放下心来了，看来这在对方眼中确实算是灰色地带。无论是机器还是撒玛利亚人，本质都是以侵犯公民的隐私为代价换取和平，但是黑箱操作比开放系统要更道德一些。他们虽然在法律上没有任何优势，但是相比撒玛利亚人，他们至少站在了道德的高地上。

　　“现在可以说一下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吗？我晚饭都没有吃完呢。”

　　“这是队长的意思，队长觉得他又这个义务调查清楚在他的老战友身边身份不明的可疑人士。”托尼说。

　　“我没有身份不明。”苏怀言抗议，就算这个话他自己说出来都不信，但是他自己不信没关系，只要他表现得足够笃定，让别人信了就行了。

　　“得了，他只不过是想看一看什么样的人和巴基待在一起了。”一旁的娜塔莎指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冬翎的营养液，么么哒~

43、科学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