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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汉尼拔的声音就冷静多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

　　“在我们终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之后？”威尔的语气里面不无嘲讽。

　　汉尼拔没有说话，于是威尔继续说了下去：“承认吧，汉尼拔。这不过是你的表现欲在作祟。你不过就是厌倦了默默无闻的生活，想要搞一点事情出来。”

28、特殊制动 ...

　　“好吧, 随你怎么说。你明白我要干什么, 但是你还是来了。告诉我，威尔，你的内心就没有一丁点的期待吗？”

　　“我没有什么可期待的。”威尔干巴巴地说，但是很难让人相信这句话是真心的。

　　“方向盘在你的手里，只要你想你可以开往任意一个方向，但是你还是照我说的去做了。”

　　这次沉默的换成了威尔, 他们之间的争吵总是这样, 一个顶尖的心理医生和一个高度移情者, 即使是在这样最幼稚的争吵当中也能够戳到对方的痛处。

　　“威尔，在你心中某一个位置你并不是那么在乎阿拉那，即使你把她当成朋友。你一直在逃避这个，因为你清楚, 你其实因为杀死了霍布斯而感到了力量，也因为我们杀死了红龙而感到愉悦。这份心情刺伤了你本来就不怎么多的道德心。你一方面不在乎阿拉那的死亡，一方面又想要阻止我这么做。”汉尼拔语速平缓, 一点都不像是跟人吵架的样子。

　　“别对我做心理分析！”威尔的语气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恼羞成怒。

　　“我只是习惯性对你称述事实。”

　　“你骗我的事情还少吗？”

　　汉尼拔回击：“大概跟你骗我的差不多多。”

　　“差不多？”威尔语气里带着嘲讽，“需要我们现在来翻一下旧账吗？”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现在, 比如后面某个从之前的那个路口就跟上来的车。”

　　苏怀言忍不住骂了一句。现在是午夜，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车，他知道他们的跟踪确实有点明显，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啊，他本来以为他们两个大概会专注于吵架，所以他也就专注于听他们吵架了。

　　不过他们至少不知道他们的手机已经被黑了, 所以他们已经